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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美君停了一下,眼神開始變得兇惡起來,威脅他說:“不想讓毅豐垮掉的話,趕緊陪我上船,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有了這層保障,容美君料定陳一鳴是不會隨便去檢舉她的。
陳一鳴感覺身體越來越熱,他急忙放開容美君,又跑進浴室澆冷水。
容美君也開始身體發熱,她把頭髮自然地垂放下來。
本來她弄了這些是為了情調氣氛的,當男人把她的頭髮放開,把她的睡衣粗暴地撕開,她感到刺激而又滿足,她喜歡享受這種晴趣。
現在,她的愈望隨著香味的吸入而越來越急促。
陳一鳴用溼毛巾捂住嘴巴,滿頭溼發走出來。容美君正獨自躺在船上悠閒地等候,身姿聊人。他趕緊撇開了眼,壓下生理因藥物而有的自然反應。
容美君見他出來,睜著迷離的雙眼,從船上起來,笑著說:“快來嘛,我等不及了。反正你都出不去了,你就陪我一晚嘛!”
一把揮開容美君伸過來的手,陳一鳴反手一抓,揪住了她的頭髮,扯著她在身後往辦公室門口拖。
他必須趕快離開這裡。
門板被敲得“啪啪”響,顧曼清正在門外等著保安部的人幫她開門。
本來這門是不能隨便開的,但保安部的人賣顧曼清的面子,而且顧曼清很機靈地跟他說,是容美君困在裡面了。
費了好一會兒勁,保安才破解了門的密碼。
容美君吃痛地跟在陳一鳴的身後,眼看門就要被撞開的樣子,她急紅了眼,罵道:“誰在外面破壞我的好事?”
門開啟了,顧曼清開啟的,見容美君衣服不整,滿頭亂髮,她急忙把門關小了點,把保安支開了才推開門。
她不敢置信地說:“你們這是幹什麼!”
容美君臉色發紅,爆露得讓人噁心,她被陳一鳴揪著頭髮,樣子很狼狽。
陳一鳴還好,長襯衣,半溼,還很整齊,就是頭髮已溼漉漉的了,而且還捂著毛巾。
門口的地方,香氣特別濃郁,顧曼清以為只是香水,也沒多加註意,只是奇怪地望著他們。
陳一鳴鬆開容美君的頭髮,模糊地說:“曼清,你來得正好,認真看看這女人的真面目。為了鉤引人,她費盡了心思,又是威脅又是椿藥。你要是還有點頭腦,現在清醒還來得。”
陳一鳴熱得越來越難受,臉上頭髮上的水已變成了汗。他急促地說:“總之,我找你來就是讓你看清楚她,也看清楚你自己的。愛怎麼樣,你好自為之吧。”
陳一鳴腳步輕浮地推開擋在門口的顧曼清,走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地把門關上。
容美君根本不顧她自己此時是何等暴露,急欲追出去拉住陳一鳴,卻被顧曼清揪著頭髮,扯了回來。
顧曼清望著容美君的狼狽噁心的樣子,想也知道容美君對陳一鳴做了何等鉤人的事。她氣紅了眼,生氣地問:“你這樣子算什麼?搶好朋友的男人嗎?”
容美君也升起了一把火,她拼命忍著將要噴出來的愈望,說:“他是你的男人嗎?你算個屁啊!你這蠢蛋,你知道你壞了我的好事了麼?你自己無能,鉤引不了他上船,你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好事?”
容美君越說越氣,尖叫了起來。
顧曼清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感覺她快要被濃郁的香味燻暈了。
她激動地拽起容美君的亂髮,抓了一把她的臉,罵道:“不要臉,劍人!我要撕了你的臉!”
容美君也開始反擊,同樣揪著顧曼清的長髮一陣撕扯。
扯著扯著,容美君被體內那野獸般的熱折磨得快要瘋了。她失狂地揪著顧曼清往休息室裡拖,急著發洩她那瘋狂的愈望,早已分不清顧曼清是男是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