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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美君“哼”了一聲,坐直了身子,正經八百似的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最近手頭有多緊,買新車以後再說吧。你也該省著點花了,趁這次機會治治你亂花錢的毛病吧。真是的,都不知道我跑外面陪笑臉有多難有多累。”
容美君沒有了按摩的興致,站起身來,不理會林中,上樓去了。
林中怒火地看著容美君腰枝款擺地上樓,有氣無處出,只得摔了一下抱枕。
隨即,他危險地眯起眼睛,心裡想,難道美君打算為了外面的男人要拋棄我了嗎?所以對我吝嗇起來,把錢都花到其他男人身上了吧?這樣的話他可不同意,錢財是他們共同擁有的。我倒要看看是外面哪個比我更有魅力的男人把美君迷惑住了。
林中緊跟著也上樓去了。
容美君正在換衣服,正全身**著,身材曼妙得讓男人流鼻血滿地。
一陣燥熱湧上下半身,林中惡狼似的撲了過去,把容美君撲倒在地毯上就是一陣狼吻。
“哎呀,幹什麼呢!弄疼我了。”容美君明知故問,心裡卻很享受男人這種野蠻式、虐待式的蹂躪。哎,這種蹂躪,最近在陳建嚴那裡漸漸享受不到了。
“老婆,我疼你,別到外面去了。我都滿足你。”林中胸腔**辣的癢。
“呵呵,還是老公你最好。”
野獸式的**正式拉開帷幕,隨著天空微白而漸漸平息。
陳一鳴把車停在球場的空地上,靠著車窗,燃起一支菸,心情複雜地想著許多心事。
這一生,他打了兩個女人,一個是他所愛的,一個是他所憎惡的。然而,不管掌印打在誰的身上,他的心都是痛的。
顧曼清雖然卑鄙了一點,但畢竟是家人,她變成如此恐怖的模樣,大部分原因在於他。只是,他的林書太無辜了。
一想到林書,他狠狠地扔下了煙支,顧曼清的所作所為,讓他無法輕易地平息怒氣。
他仰高頭,望著那一直亮著的燈光,在那個房間,林書和孩子都睡了吧。
這樣靠著車望了許久,小區保安打著手電筒照過來了。
“誰把車停在這裡?馬上開走,不知道小區內不能亂停車的嗎?有點社會公德好不好?”明顯比陳一鳴矮了一個頭的保安理直氣壯地命令他。
陳一鳴連忙說:“抱歉,我馬上開走。”他也是搞房地產的,怎麼會不知道物業管理條例呢,只是他等不及停到停車場去就把車先開到這裡來了,只為快點與他愛的人距離得更近。
“快點,快點,人家業主有意見,打報告就要扣我的錢了。快開走。”保安催命似的催促著。
陳一鳴再抱歉地點點頭開走了。
在石凳上睡了一夜,陳一鳴聽著晨鳥的鳴聲醒了過來。
天色微亮,只有早起的老爺爺老太太在做晨運。
他急忙起身,望向那個仍然亮著燈的方向,心裡覺得很溫暖。
微一遲疑,他向電梯走去。
電梯開了,卻見簡姨挽著菜籃從裡面走出來。
她吃驚地說:“一鳴,這麼早,昨晚都到哪裡去了?”
“我在下面睡了。”
“睡石凳啦?”簡姨看了一眼略顯憔悴的他,心裡也無奈,不知道怎麼幫他才好。
“嗯。要買菜嗎,我和你一起去吧。”陳一鳴望了一眼她的菜籃,這麼早,他也不知道上去會不會有人給他開門。
簡姨想了一下,說:“好,一起走吧。”
一路上,簡姨都在說一一和寶貝的調皮搗蛋的事情,聽到精彩處,陳一鳴忍不住笑聲逸出,感覺很幸福,但又有淡淡的遺憾與嘆息。
突然,簡姨站住了,嚴肅地說:“一鳴,昨晚林書說她今天要到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