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5 頁)
個小時不是嗎?
陳一鳴踩著輕快的腳步開啟廳門。客廳只留了壁燈,林書穿著圓領羊毛衣盤著腿靜靜地坐在地毯上看著咖啡杯上嫋嫋纏繞的薄薄煙霧,彷彿靈魂也隨煙霧飄走了。
陳一鳴一陣心悸,他感覺林書的心又開始遊離了。他靜靜地在她旁邊的地毯上盤腿坐下,端起她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太甜了!牛奶和糖加得太多了。他輕咳出聲,牽回了林書的注意力。
“你回來了。”
“嗯,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哦,咖啡還挺難煮的,我,在琢磨這個。”林書拿起咖啡壺,給陳一鳴倒了一杯。
“你加了多少牛奶和糖?”
“覺得太苦,加了一點。”她給自己倒滿,剛剛她一直在調一直在喝,不知道喝到第幾杯了,還是調不出來陳一鳴調的那種味道,不是太苦就是太甜。
“你喝了多少了?這壺水都去了大半了。”陳一鳴看了溫水壺一眼。
“喝了一點,總調不出來那種味道。”
“哪種味道?你喝的話加多一點牛奶。”
“你平常喝的那種味道啊?”
“我隨便調的,不要太甜就好了,咖啡不過是提神而已,喝多了不好。”
“既然不好,你,為什麼會喜歡咖啡呢?是對往日情懷的懷念嗎?”林書端起杯子小喝了一口,眼睛偷偷地瞄著陳一鳴。
“往日情懷?”陳一鳴咧開嘴笑了,捏了林書的臉一下,又說:“你以為我有那麼多時間流連在多愁善感中嗎?真是個天真的丫頭。”
“什麼嘛,我說的又不是這個。”上帝,原諒我太想知道的心情,“你喝咖啡有什麼特別的故事嗎?”
“咖啡只是咖啡,要喝還需要什麼故事嗎?”
“曼清教會你煮咖啡的嗎?”林書似乎問得無意。
“不用誰教,我隨便調的,買磨好的咖啡粉一煮很方便的,我對這個不講究。姨媽告訴你曼清很會煮咖啡嗎?”陳一鳴問完,眼神多了幾分深究。
“她說曼清的咖啡把你慣壞了,她真有本事。”
陳一鳴低頭喝了一口過甜的咖啡,眼睛閃亮閃亮的,說:“林書,你加了什麼,有點酸酸的。”
“啊?怎麼可能!”她端起杯子要喝,陳一鳴阻止了她,說:“別喝了,我看你越喝越興奮,興奮得睡不著覺了。”
“噢,我的確很清醒,了無睡意。”一陣西風從窗戶躥了進來,林書縮了一下身子。
“等等,馬上就暖和。”
陳一鳴把壁爐點著火,走了回來,說:“這個東西平時很少使用,以前曼清很喜歡這種情調,那段時間這個地方几乎是她的天下。”
“聽起來,曼清就是一個天上有地上無的人,越說我越對她感到好奇了。”
“她的確浪漫得不太現實。”
幾乎一晚上都在談咖啡,談曼清了,林書覺得有點悶,她說:“咱們繼續喝咖啡吧。”
“你不能喝了,你看,你現在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那怎麼辦啊,現在都是深夜了,我真的不想睡了。”
“誰叫你這麼沒有節制。”陳一鳴從衣袋摸出手機,按了幾個鍵,把一隻耳塞塞上林書的耳朵,一隻塞上他自己的。
“哦,是野人花園的歌!”
“嗯,我在美國的時候野人花園的歌特別流行,他的這首《truly madly deepltruely》特別膾炙人口,1998年它排世界榜的第二位,僅次於《鐵達尼號》的主題曲。”
“旋律的確很優美,它的歌詞也很優美。”曾有一節課,林書的外籍老師把這首丈夫寫給妻子的歌介紹給他們欣賞,她還寫了一個影評,在校刊娛樂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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