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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也許沒有希望找到它了。&rdo;
安高點頭表示同意。
如果北守禮子回了東京,那倒也好,格羅就不可能遭到那個組織的誘殺了。過幾十天,幾個月它自然會回到它的故鄉。這樣安高也可以暫時放開格羅,著手調查八州幫。
&ldo;我們要分手了。&rdo;
&ldo;以後也許還有機會見面的。&rdo;
車馳上了山頂的公路。
安高邊開車邊欣賞窗外的風景。這是一片荒涼的景色,作為日本的風景倒也實在不可多得。白骨似的樹林連綿不斷,樹木被風雪壓彎了,尖端也被雪裹住了,樣子十分奇妙。樹木全枯了,成了白骨,宛如樹的亡靈。
冬日的寒風呼號著穿過這些化為白骨的樹枝。自從馳上收費公路後還沒有遇到過一輛車。
&ldo;景色雖然美麗,可惜有些蕭條淒涼。&rdo;
&ldo;唔。&rdo;
有兩輛小汽車趕過了他們。
時近黃昏,天空灰濛濛的。安高忽然把留在腦子裡的北守禮子的裸體橫陳在冬日的天空中。這是個無緣無故浮現出來的裸體,白得耀眼。黑的可不行,安高心中暗想,健康的自然不必說,就是有些病態的,女人的面板也是白的好。
濕原小屋昏暗的光線中看到過的禮子潔白的裸體、乳房。
安高苦笑了一下,已經不是想女人的年齡了。他已經多年沒碰過女人了。他不知道十多年前和他離婚的妻子如今住在哪裡。他身邊只有幾條他養著的狗,平時的生活由一個老年的女傭照料。
&ldo;啊呀!&rdo;
北守禮子發現前方有兩輛小汽車堵住了道路。與此同時,她渾身的肌膚猛一收縮,被暴力綁架的恐怖閃光似地復活了。被帶進小屋剝光衣服、雙手反綁地被三個男人凌辱的情景又出現在她的腦際。
&ldo;你別下車。&rdo;
安高剎住車,隨手取出手槍檢查了‐下子彈。
&ldo;我去對付他們。你留在車上,如果發現情況不妙就掉頭去公路收費處呼救。&rdo;
&ldo;求求你,別下去,你會遭到毒手的。&rdo;
那輛車裡走下來五個人,一輛朝前開走了,八成是去望風的。
&ldo;不要緊。&rdo;
&ldo;他們有五個人!萬一你出了事,我……&rdo;
禮子面無人色地攔住安高。
&ldo;我是警察。&rdo;
安高故意笑了笑,溫和地拉開禮子緊拽著他手臂的手。
&ldo;如果發生槍戰,你就趕快逃,聽清了嗎?&rdo;
見北守禮子點點頭,安高下了車。他穿著大衣,衣領豎著,雙手插在口袋裡朝前迎了上去。
雙方的距離不到二十米。
那五個人靠在車上等著,安高走近他們。
&ldo;有什麼事?&rdo;
他問。
&ldo;什麼事?&rdo;其中一人故作吃驚地反問,&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是嗎?&rdo;
安高溫和地點點頭。
&ldo;恕我冒昧,失禮了。&rdo;
安高返身欲回。
他感到背後有動靜,等著對方的招數。他一回頭,見一個傢伙拔出匕首朝他撲上來。安高左手擋開那傢伙,用手槍碰了那傢伙的眉心一下。沒等那傢伙倒下,左右兩方又有人撲了上來。一個人舉刀朝安高握著手槍的右手劈來,安高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