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3 頁)
闖入民宅,眨眼之間便把他人之妻收為自己的性奴的田沼‐‐
此後也不知道幾次,順子送女兒上學以後就去田沼的房間。
田沼是個暴君,他肆意放蕩地玩弄著順子。順子曾表現過牴觸,但當場被田沼打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之後,還威脅說要用香菸燙她的乳房。順子在地上跪伏了半個多小時才求得了寬恕。自從那次以後,她再也不敢反抗田沼了。
田沼在陽臺旁用手肆意地撫摸著順子,‐面看著對面的樓房。
田沼有一種粘液質的性格,而且絕少開口說話。如果用動物來作比喻的話,可說他有點像蛇。
&ldo;左邊第六個視窗,有人在看這裡,嘿,還用望遠鏡呢,那傢伙每次都不拉下。喂,讓他看個清楚!&rdo;
順子順從地開啟玻璃窗。然後選個最便於對面看清楚的位置躺下。田沼的命令是不允許違抗的,田沼想聽的只是&ldo;是&rdo;這個字。田沼也不要求順子嘰嘰呱呱說個不休,他只想聽簡潔的回答。
深秋無力的陽光照著可憐的、軟弱的女人身體。如果對面有人在偷看的話,可以一處不漏地全看見。用不著望遠鏡,就是用照相機望遠鏡頭也能清楚地看清細部。
她覺得這太下流了。她已經好幾次在這個位置受辱了。被拍下了照片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也許各種姿勢都會被拍下來的。
田沼故意要讓別人看到他們放縱。田沼專心觀察著順子不管讓她怎樣她都順從的懦弱的內心世界,這能把他的慾望推向高潮。
順子也是一樣。面對如果求助警察也許能與對抗的暴力,她竟軟弱地屈服了,每星期兩次主動到這裡來做田沼的奴隸。俯首貼耳,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躺在窗邊,供田沼玩弄。
她看見了自己可憐的自身像。雖然不許回半句話,但不久便忘記了一切。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切反而把順子拉進了放縱自己的泥沼。在受著暴力凌辱的過程中,她已馴服於暴力,甚至已經麻木了。
&ldo;怎麼樣,不錯吧?&rdo;
田沼的聲音略有些嘶啞。
&ldo;是的。&rdo;
黑色的烈焰開始燃燒了。
這種火焰一燒起來,順子便發瘋似地只希望在烈焰中把自己燒成灰燼。他覺得什麼也無所謂了。人生是失敗的,對丈夫永山雄吉她也不抱希望了。丈夫覺察到生命有危險便拋棄妻子女兒顧自逃命去了。
目前的生活還不愁。丈夫說過,錢用光以後就賣房子。如果賣掉房子搬進公寓去住,維持女兒上大學的錢還是有的。
她覺得目前暫時給田沼當性奴也行,直到他對她的肉體厭倦了不再需要她為止。在田沼打來電話的第二天早上,在和羞愧、悔恨作著鬥爭的同時,她竟還帶著一絲性的衝動應召而來了。她已經失去了自制力。
順子躺在陽光下,神精恍惚。
&ldo;起來,把衣服穿上。&rdo;
田沼粗暴地說。
&ldo;是。&rdo;
順子慌忙起來,田沼又變成一頭陰沉可怕的野獸。
順子急忙穿好衣服。
&ldo;在那兒坐下。&rdo;
田沼用下巴指指被子一側。
&ldo;是。&rdo;
她恭恭正正地並膝坐下。
&ldo;昨夜我的夥伴來訊息了。&rdo;
&ldo;……&rdo;
&ldo;你丈夫永山雄吉在函館被幹掉了。&rdo;
&ldo;被殺害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