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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斯年輕笑一聲：&ldo;還挺機智。&rdo;

&ldo;知道我怎麼看出來的麼?&rdo;章斯年手翻到其中一頁，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其中一張圖片，&ldo;這張圖明顯是stata的介面，但我教你用的是e-views。都是統計分析軟體，但介面和操作還是能看出不同來。&rdo;

&ldo;其他都隱瞞的挺好的。&rdo;

章斯年一向面無表情，情緒波動小，此刻臉上帶笑，明明是一副溫柔和煦的模樣，但卻讓她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

&ldo;我錯了。&rdo;雲舒自知被識破，也不再多狡辯，認錯認得乾脆，爭取坦白從寬。

章斯年嗯了一聲，點點頭‐‐認錯態度還挺好。

&ldo;光認錯就可以了麼?&rdo;

&ldo;作業……我會自己再做過一份給您。&rdo;雲舒抬頭看了眼章斯年臉色，依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ldo;作業自然是要重新寫過。&rdo;章斯年看了一眼薄薄幾張紙，又抬眼看向她，&ldo;現在我也不可能給你扣平時分了，更不可能掛你科。所以，再交一份檢討給我，算是小懲大誡。&rdo;

&ldo;檢……檢討。&rdo;雲舒瞪大了眼睛，有些吃驚的看向章斯年。她小時候雞飛狗跳，這摸一把那鬧一下，檢討沒少寫過。可那也是小時候了，這幾年連握筆寫字，都沒寫過幾次。

&ldo;嗯。&rdo;章斯年點點頭，補充道，&ldo;手寫。&rdo;

看她有些呆愣的模樣，章斯年一個眼風掃過去，聲音沒有什麼起伏：&ldo;有問題?&rdo;

&ldo;沒……沒問題。&rdo;

&ldo;檢討之後再寫，週五晚上給我就好。今晚就在書房重新做一遍資料分析，我就在這，不會可以問我。&rdo;

&ldo;可以麼?&rdo;章斯年問道。

&ldo;可……可以。&rdo;雲舒連忙將桌上的東西收拾好，像受驚的兔子似的跑回旁邊的書桌，其實要是遵從她的內心，此刻巴不得離得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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