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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一件件數出來：&ldo;其一，九月二十七日晚，和陸行思一起走進蘇玉玲家的人，分明是徐萌，但她卻偽裝成了厲卉的樣子，並且在之後我們問起這件事時，隱瞞了下來。其二，她和陸行思保持了不正當的關係，在審訊中，也沒有告知這一點，反而誘導我們，厲卉有個經常打電話的男朋友，事實上我們調查過了，並不存在厲卉的男朋友這個角色。其三，便是九月二十八日上午，也就是蘇玉玲死亡那個時間段，她謊稱自己生理期，肚子疼，獨自在廁所裡待了二十分鐘。&rdo;

關妙附和：&ldo;看起來二十分鐘很短，其實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比如，我和翟啟寧今天已經去試驗過了，從一號演播廳旁邊的廁所窗戶翻出去，沿著三號樓的背後，可以一直走到一號樓附近。只需要兩三分鐘，並且全程無監控攝像頭。&rdo;

言下之意，大家都很清楚了，若徐萌真是兇手的話，那這就是她的行動軌跡。

陶陽也來了興致，身子略微往前傾了一點，一雙眼睛發出精光，追問道：&ldo;你們還發現了什麼？&rdo;

關妙攤攤手：&ldo;關於這件案子，暫時就沒了，我們想不通兇手到底是怎麼進入803室，而不被監控拍到的。不過今天過去，才發現一號樓的旁邊還有一棟樓，我們以前都沒有注意到。問過家屬小區的人了，說是蠻久之前就建好了，只是幾年前，有人跳樓死了，這棟樓就荒廢下來。&rdo;

聽那老大娘的意思，那棟樓已經有點歷史了，關妙便覺應該與本案無關，只當是個邊角料，提了一句。

沒想到陶陽似乎很感興趣，點了點許棠棠：&ldo;或許，咱們應該去查一查那棟樓的歷史，畢竟在蘇玉玲死亡現場的旁邊，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線索。&rdo;

翟啟寧也接話，一如往常的沉穩：&ldo;嗯，我和關妙會返回電視臺，察看一下那棟樓。之前接到許棠棠的電話，說是厲卉的屍檢報告出來了，我們還沒來得及查驗那棟樓呢。&rdo;

&ldo;好，那咱們就兵分兩路吧，另外，對徐萌的審訊也不能停止，還有二十四小時，大家加油！&rdo;陶陽站起身，拍了拍手掌，給大家加油鼓氣。

事不宜遲，關妙和翟啟寧又回到了蘋果電視臺的家屬小區，站在那棟廢棄的小樓前，頗有幾分唏噓。

不過幾年時間，好好的一棟樓已經被報廢成這樣兒了，壓根不像能住人的樣子。

他們的身邊，還跟了一個文質彬彬的眼鏡哥，是陶陽向電視臺要來的陪同員工，據說姓朱，大學畢業後就進了電視臺的後勤部工作，至今已有數十年，對電視臺內的一切設施都如數家珍。

小樓荒廢已久，原本就不寬的樓道兩旁堆滿了雜物，許多都已蒙上了厚厚的灰塵，更顯得樓道狹窄。

翟啟寧走在前面，長手還不忘揚在後面，牽著關妙，時不時提醒她依舊&ldo;看路&rdo;，小心翼翼地往上。

一直走到四樓，他忽然停了下來，微蹙了眉頭，問朱眼鏡：&ldo;請問，這棟樓還會有人來嗎？&rdo;

朱眼鏡摸了摸鼻尖，仰頭望了望破舊的樓道，輕聲道：&ldo;這裡放了些雜物和維修工具，有時候會有維修工人過來，逢年過節我們後勤部的人也會過來，翻找出一些有用的陳年舊物，或者把長久用不到但又捨不得扔的東西，也丟棄在這裡。&rdo;

&ldo;那上一次維修工人過來，是什麼時候？&rdo;翟啟寧追問。

&ldo;這個嘛……&rdo;朱眼鏡拿出手機，&ldo;我們可以查維修記錄，我問一問同事，你們稍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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