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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輪椅也受不了。”
沒錯,他不是被齊陽打退的,而是因為輪椅受到了推力才會急速後退。
雖然說著輕鬆,不過他也不太好受,剛才齊陽的一拳中蘊含了極大的力道,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熱烈的道法,熱烈的氣勁衝入筋脈的一瞬間讓他感到極為難受。就跟白天修煉《引月錄》時太陽陽氣摻雜其中的那種難受極為相似。不過僅僅只是痛苦了一會兒,他心神中的月牙微微閃過一絲涼光,筋脈中的氣勁竟然被吸收而去。
季允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壞處,他也就沒有再多糾結,因為面前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兩人鬥法的激起四周空氣的微微震動,四周的桌椅,已經化為鏘粉,連房頂都掀掉了一層,就差給拆成了天窗,唯一還算完好的就算是季允坐下的輪椅了。
再看站在原地的齊陽,兩拳相碰時他只感覺拳頭像是打在一塊堅硬的石頭上,不僅硬而且還有一種極為心悸的寒冷,相碰的一瞬間他就感覺拳頭上結上一層寒氣,凍得厲害,甚至連筋脈都有一種阻礙之感。
四周看不懂的眾人不知道情況如何,可是他不會不懂,這個剛剛還被稱之為殘廢的小子比之自己一點不差,應該是練了一種玄寒的功法,剛好剋制了他的烈陽拳。
“該死!”齊陽面色變得極為難看,冷冷地看了季允一眼道:“我們之間沒有這麼容易就結束!”等他的烈陽拳練至大成,就算這小子再使出這一招他也不懼!
季允也暗道一聲僥倖,如果不是抽取了七絃古琴中的大量玄寒之力,他也不能確定能不能一擊之下打退齊陽。
在長生宗開山收徒的關鍵時刻,尤其是他和沐辰風都是初來乍到,他不想初次到來就樹敵。聽這些人的意思,這個人似乎跟長生宗有著極大的淵源。他不想惹麻煩,只是想要找個地方好好修煉學習。故而才想一招制敵,要是一直不纏不休就更加難以說和了。
只是事情似乎並沒有如他想的那般發展,齊陽對他的敵意更甚了。
他不由得撫額長嘆,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莫名其妙地跟人打了一架,還整得像是他惹了別人似的。
眾人聽到齊陽的話,都明白了什麼,齊齊倒吸了口氣。那可是齊老大啊,亂林中數拳擊開林中大陣的齊老大啊,竟然,竟然……
他們看著季允,如同是在看著一頭中級兇獸一般,額頭上開始冒汗,甚至有膽小的雙腿都開始打顫,生怕自己被這人報復,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只是這邊的動靜早就驚動了旁人,楊清帶著一群外門弟子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好端端的食堂已經變得殘破不堪。他的臉色瞬間就變得極為難看,冷冷地掃過在場的眾人,冷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你來說!”隨意指了在場的一人。
那人面色變得極為難看,看了季允一眼,又看了自家老大一眼,見齊陽輕微點了點頭,才苦著臉把剛才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楊清。
楊清面色不虞地聽完那人的講述,冷冷地哼了一聲,道:“你們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這裡是長生宗,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別以為你們過了第一關就真正進了宗門。”他伸手指著齊陽道:“巳時之前把這裡恢復原樣,否則後天的測試你也不用參加了!”說完又深深地看了季允一眼,像是在警告他,冷哼一聲帶著一群人拂袖而去。
齊陽有眾多小弟可以使喚自然是不用親手去做這事,這讓原本不想將事情鬧大的季允嘆了口氣,看樣子這仇怨算是結下了。
他倒是佩服齊陽的為人,一擔子挑下了所有的事。同時也說明他是個敢做敢當之人,正是一個老大應當有的胸懷和手段。
不過這些說來都是對於自己人而言,見在場的眾人都是一副憤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