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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回家。”我掙脫幾次始終甩不掉他鉗制我的大手,反而胳膊被勒出一圈青痕。
“別走,是我錯了,我道歉好嗎,貢小米,我那麼那麼愛你,你怎麼就是看不到呢?”
我背對著他,覺得他比小丑還要可笑,這樣聲淚俱下的表演著,自編自導的無聊劇目。
強暴之後(三)
郭乙然就睡在另一張單人床上,他怕我悄悄離開,死賴著不肯走。
我腦中不斷盤旋報警的念頭,全身都是紅腫的抓痕,郭乙然的Jing液噴在我的腿上,還要那些被撕裂的衣裙,這些都是證據。可是,報警真的有作用嗎?郭乙然一定會對警察說出我和他的那一段曖昧往事來證明,我們之間早有過關係,進而這一次的事情就會被警察判斷為,你情我願的狗男女把戲。
這樣一來,所有的秘密都不得不被曝光。左辰一定會由此知道我不堪的過往,他說過不想聽我過去的故事,因為那時他不曾參與,但是他很介意我的將來。我不清楚,與郭乙然這一段要算在過去式中,還是應算在進行時。我擔憂的想,即使左辰原諒了我過去曾與郭乙然有過關係,他也絕對不會原諒我在與他交往後,仍舊留在郭乙然公司上班這件事。
我胡亂的猛抓自己的頭髮,眼淚已經流乾了,餘下的都是悔恨。我為什麼要貪圖這一點安逸始終不肯與郭乙然徹底斷了關係,致使走到今天這樣難堪的場景。
床頭電話又吵鬧的響起,是宋琳吧,她每天絞盡腦汁找不同藉口開啟的查崗電話。不接不接不接,我不要接,讓她儘管懷疑,儘管鬧吧,也許郭乙然也該嚐嚐後院起火的滋味,這樣他才能收斂些不要一味任由自己的自私心情去破壞別人的幸福。
我被強暴了,我居然被他強暴了。
捂住臉,再次無聲的悲痛著,去留二字強勢的浮出水面,卡在我面前成為一道難題。
郭乙然一個激靈,僵直的坐起來,撫著額頭心臟,光著腳就往自己的臥室跑。他要去接宋琳的電話,這麼早就查勤了,如果他不在臥室內安分睡覺,宋琳不知道又要怎樣胡思亂想。
兩間臥室的門大開,方便郭乙然邊敷衍老婆邊觀察我這邊的動靜。
“這麼早有什麼事兒?”郭乙然特意躺在床上,他怕站著說話被電話那頭的女人聽出破綻,沙啞著聲音說,“我昨晚又被人灌了不少酒,頭到現在還在疼,嗯,兒子的學費你就先給他吧,也不小了,不過是拿幾百塊去學校交給老師,不會丟的,放心吧,那小子聰明著呢,好了,先掛了,我還想睡會。什麼?貢小米的電話沒人接?我不知道呀,昨晚她單獨和這邊的供貨商劉經理晚餐,什麼時候回來我也沒注意,估計現在睡呢,你別吵她了,這孩子不錯,業務做的很好,嗯,回去再說。”
他不情願的對著電話筒啵啵幾聲,模擬出親吻的聲音哄宋琳高興,我在這邊聽的清楚,不自覺的冷笑,瞧不起郭乙然的所作所為。
強暴之後(四)
郭乙然很不容易哄著宋琳結束通話電話,又光著腳跑到我房間,望著滿屋子他製造出來的慘狀,他眼中閃過一抹類似愧疚的眼神。默默彎腰,將撕碎的衣物殘片都撿進紙簍中,拿起浴巾包裹住我滿是傷痕的身體,又去沾溼了手巾來擦拭我的臉。
“我要辭職。”我只能吐出這四個字,沒有力氣與他計較算賬,我畢竟不是那種很會處理這種場面的女人。心中想的只是逃離,從此再也不要見到這個男人。
“昨晚我喝的多了,做了不好的事情,對不起,貢小米。”他從背後擁住我,用親電話筒的嘴來吻我的髮絲。我禁不住一把推開他,胃裡翻攪,幾乎要吐出來。
郭乙然沒防備,“砰——”一聲從床上摔下,坐在地板上皺著臉說,“貢小米,這幾天我心情著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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