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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話沒說完,穿著大衣顯得高大微胖的身形僵了僵,手馬上扶著手邊前排沙發背,深吸了兩口氣。田淮靖腦袋發昏有些噁心就要作嘔,顧不得引人注目,忙快步離開會場,衝進洗手間裡哇啦了好一會。把一直跟在身邊的賽助理擔心得差點使蠻,就要強硬的架他送醫。可惜皇帝不急太監急,田老闆虛著身體,還作死地硬是提起凌厲的臉孔虎賽桀施。
賽助理只好裝作被緩過氣來的田淮靖威脅成功,默不作聲任憑老闆指揮調遣。
田淮靖身體難受不想再待下去,指揮著賽桀施出席典禮後的發布會。賽桀施願意幫他分擔,又一時放心不下他,確實其他的同事都不行,搞研究可以,做宣傳與人周旋來事可應付不來。沒辦法只好囑咐黃立崖送他回家休息,自己回到會場繼續等。
臨了出門,好巧不巧碰到墨意軒的湯璐。
田淮靖打算點過頭就走,可那女人出奇地的怪誕,攔著他,又是恭喜又是詢問他身體。田淮靖能避就避根本不接這茬。女人絲毫不覺的厚臉繼續問你是不是病了,似乎長胖了?上下掃射,同時顯出滿臉堆笑的熱乎勁兒。田淮靖正腰疼,身體虛著,男人本身好強,更不願在自己討厭的女人前面失準,被她的目光惹得煩燥異常,差點控制不住要發火。
同時心中更是詫異,她吃錯藥了?不是應該對自己視而不見或冷言冷語打擊暗諷嗎?簡直就像換了一個芯子,要不是男女有別,是不是還要拉著他的手上下左右的摸摸看看了。
湯璐仔細觀察著田淮靖的反應,接著三句話兩句話拐著彎地試探著他現在對年宥灃的態度,那字裡行間有意無意地透出不屬於她的關心而來自另一個人的示好。
田淮靖一陣無端煩躁湧起,回了一句。
「三年前,我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何必再提。」
拿著獎座發言的那刻,那句曾狠狠地摔倒過,記錄著斬斷自己所有依稀,心中曾裂骨後掏空骨髓的難受勁都源於這女人背後的那個人。
腰眼好像更痛了,肚子又被踢打著難受,黃立崖覺得他不對勁,上前隔開女人,「抱歉,我們有急事,先走一步。」
開了路,田淮靖沒工夫和她繼續虛以偽蛇,換了口氣,顧不了太多,被黃立崖扶著腰大步離開。
湯璐看著他明顯寬大的衣服,有些笨拙的背影,似乎和3年前那個形象重疊起來。
難道是懷孕了?!這真是個好訊息啊,呵呵!就不知某人聽到後……
湯璐想想年宥灃聽到這個訊息會是什麼表情,有些幸災樂禍地轉頭去找年宥灃匯報了。
當晚回到公寓,雲姨見他難受做了補身粥,哄著他勉強喝掉,問他是不是腰間脹痛,伸手讓他趴在高椅靠背要給他推拿。
田淮靖如臨大敵,擺擺手連說沒事,就是坐得太久,腰受不了,不願叫她擔心,強打精神遣她回家。
雲姨心知他不好意思,又開始見外了,也不點破,隨了他的意思臨走囑咐他躺下休息。
「你自己也知道是特殊體質,這月份往後了,身體負擔重了都不能大意,要是真疼了不要強忍,有情況必須叫人,及時就醫不能拖。」
「嗯,知道了,雲姨。」
第6章 矛盾對焦
雲姨一走,田淮靖就放鬆了,想著去浴室泡了泡,暖暖身子會好。躺在熨帖的熱水裡孩子這會兒像是睡著了,沒了動靜。可奇怪的是,下腹墜漲感不減反增,腰疼一直沒有好轉。田淮靖平時看了些懷孕的書,七個半月不該是這樣,看來還是今天的典禮讓孩子太受驚了,想到賽桀施,又是煩躁又是生氣。
田淮靖從沒想過,也許、可能,賽桀施會是有目的呆在自己身邊,像自己突然知道的,因為他喜歡自己?像他自己說的,只是想要一個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