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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了閉眼,拿出手機,淚眼朦朧的發了一條簡訊,
“阿秋,這個孩子不是你的,我去找你是想你陪我去打胎,我只信任你啊,可我高估了自己在你心裡的位置,萬萬沒想到你會將那麼刻薄的話用在我身上,我突然覺得我不認識你了,好似我從來就沒有認識過你。”
秋言霽手裡握著手機,一臉陰沉的回到家,洛可可聽到動靜出來,卻看見對方一言不吭的進了房間,看上去失落的很。
洛可可張了張嘴,最終憋回房間,正猶豫是不是給許磊打電話取消下午的預約,房門外傳來秋言霽冷漠的聲音:
“我換好衣服了,許磊很快就到。”
聞言,她三兩下收拾好自己,開啟房門,秋言霽已經在門口等,表情冷峻,見洛可可這麼快就出來,只淡淡掃了一眼便率先換鞋出門。
上車後,許磊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預約取消了,我們去醫院!”完說氣不過,使勁錘了秋言霽一拳,“你還是不是男人?你讓她一個女人自己去打胎?”
秋言霽斜著眼睛看他,“程威呢?他沒有和顧棠一起?”
許磊一頭霧水,直接將手機扔給對方,“程威來montreal啦?顧棠給我發的訊息,你自己看。”
手機上顯示著:阿磊,我在醫院,我不能留下這個孩子,可我好怕,你能不能來陪我?中午我去找了阿秋,他以為我想拿孩子當籌碼找他複合,在他眼裡,我已經是一個充滿心機的壞女人了,我錯了,我錯不在被人下藥,而是錯在不該來找他,我在自欺其辱。
洛可可從他們簡單的幾句對話裡大概湊出了劇情,如此狗血簡直像她看的言情小說。
然而,事實上,生活就是最狗血的那一本!
☆、孩子已經打了
在醫院見到顧棠時,她正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等待區,洛可可下意識的看向她的腹部,那裡有一個小生命馬上就要死了,她雖然不信佛,但依舊覺得打胎很殘忍。作為一個女人,洛可可相信顧棠此時一定不好受,即使這個孩子原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顧棠在看到秋言霽時,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可緊跟著看到秋言霽身後的洛可可時,光亮漸漸熄滅,低下頭去,埋在陰影裡。
自己已經這麼慘了,他們兩個還要到自己面前秀恩愛嗎?!
顧棠覺得很委屈,手緊緊抓著椅子邊,強忍著眼淚不想在公共場合哭出來!
再抬起頭時,她的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脆弱的微笑,聲音低柔:“沒想到許磊把你們叫來了,對不起,又打擾到你們了,我沒什麼事……”
任誰都看得出她笑的很勉強,許磊皺著眉頭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遠處沒有上前的洛可可,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是他考慮不當,不應該把可可也帶來。嘆了口氣,上前坐到顧棠旁邊,拿出一個快餐盒,溫聲說:
“你是不是還沒吃午飯?我給你買了點粥,你先填點肚子,看了醫生了嗎?怎麼說?”
“沒什麼,昨天已經吃了第一次藥,若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再吃一次藥。”
“那你先吃粥,不用怕,我在這裡陪著你。”許磊安撫的拍拍顧棠的肩膀。
顧棠低著頭吃粥,眼淚一滴一滴的滴進快餐盒裡,可她像是無察覺般依舊一小口一小口吃著粥。
許磊看的直皺眉,洛可可上前遞了一包紙巾給他,又退到遠處,她覺得自己剛才就不應該跟來,不知道現在走行不行?
這期間,秋言霽一直一聲不吭的站在那,彷彿一個雕塑,晦澀不明的臉上看不出情緒,路過的一些人都因為他帥氣的臉而多看幾眼,卻又因為他全身散發的生人勿進的氣息,沒人上前搭訕。
的確,醫院可不是個搭訕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