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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的水霧裡,他朝思暮想,神魂顛倒的人就在他身上,他只消一伸手,就能牢牢抓住她。
朱炎心跳的極快,比最好的汗血寶馬都要賓士得厲害。
他……不能坐以待斃。
這樣的熱度,再沒什麼舉措來抑制,朱炎自覺他一定會瘋了,他感到內心有一頭野獸不斷咆哮著,叫囂著……他如彈簧般猛地坐起,沈夙媛被驚了一下,他的手已經握住她的腰肢,往身上扣。渾濁的氣息從朱炎的嘴裡噴薄而出,全數吐露在她的頸項間,朱炎保持著這般旖旎繾綣的姿勢不再繼續動作。
沈夙媛能察覺到抱住她的身子顫抖得很厲害。
他心底一定是想的。她這樣想著,他的嘴吻上了她的肩窩,像一隻討好主人的小狗,用舌尖小心又歡喜地舔舐著,臉上甚至露出一種膜拜女神般的滿足情緒。
她的心,突地有那麼點刺疼。
平素裡嚴謹陰沉,少言寡語的年輕皇帝,誰會想到他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待他的氣息沉穩下來,沈夙媛都沒開口,亦沒掙扎反抗,畢竟他也只是這樣守規矩地抱著她,除了剛才那肩窩上的小狗吻之外,算不得多出格。故此她不打算發言,想看看朱炎接下來還會有什麼舉動。
朱炎卻只是擁著她,神色痴痴地低聲道:“朕喜歡,本以為……朕今日不會得逞。”說到這,只聽沈夙媛噗嗤笑了聲,聲音裡柔柔的,像一隻慵懶的貓咪,“皇上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是多麼荒唐?”
“……忍不住了。”朱炎小聲說,沈夙媛看不到他的表情突然變得低迷,甚至眼裡都帶了一些彷徨,“朕想見你,想得連奏摺都批不進去。為了黎明百姓的安危,朕覺著還是得偷偷來見你一面。”說著說著語氣又歡快起來,“而今見了,果然心裡舒坦多了。”
她原來是萬能解藥,包治百病,一見到她就滿血復活?沈夙媛憂傷嘆息,她還注意到不苟言笑的朱炎居然會開如此高深的玩笑,沈夙媛有些欣慰,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
“而今可藥到病除了?”沈夙媛含笑道。
“真想快些……”朱炎的語氣又變得狠起來,咬著牙,說話間總給沈夙媛一種要朝她脖子上下口的錯覺。
沈夙媛引誘般地問:“快些如何…呃!”脖子一疼,沒想到朱炎還真下了嘴,不過他咬得很淺,像是用牙尖摩擦了下就用唇含住肌膚,啜了一口就離開了。
她很是訝異,心想皇上get新技能了,他居然會種草莓了。
“你是朕的!”朱炎霸氣地宣佈,酷炫笑容閃瞎人眼。
說罷,沈夙媛望著他,忽地咧嘴露出她一排整齊白牙裡突出的虎牙,朱炎見她笑得極是燦爛動人,頓時又心猿意馬起來,少女的體香一些些逼近,朱炎的神情一點點迷幻……
“啊!”叫聲很快像被人突然掐斷,朱炎從地上起來,一張臉氣得青白交加,手捂住脖子,嘴裡氣急敗壞地低吼:“你、你簡直,你想咬死朕不成——”
沈夙媛微笑:“夙媛只想以血的教訓讓皇上銘記,大夏天的不要隨便在姑娘家身上留下痕跡。”
朱炎臉一紅,氣憤來得快去得更快,咕噥著一臉不服氣:“多少女人求朕朕都不屑於……”見她眼神不善,朱炎別過臉,輕咳一聲,“朕脖子上留了痕跡,早朝時叫人瞧見,豈不是都知曉了?”
沈夙媛用手攏了攏散發,繼續微笑:“明兒夙媛就派人向皇祖母稟報,說皇上打扮成太監的模樣想要強迫夙媛,夙願不從,才將皇上的脖子咬了口洞,相信皇祖母是個深明大義的人,一定會替夙媛主持公道。”
朱炎氣遏:“你拿沈家壓朕,又拿皇祖母壓朕,你——!”
沈夙媛一副我有資源我最大的表情,挑眉看向羞惱不堪的朱炎:“不就被咬了一口,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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