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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寧也做著做著就哭了。

齊煊樓在後面不知道。直到他射了，寧也順勢徹底全身貼床趴下來，齊煊樓覆在他身上想吻他，一親才感覺到，寧也滿臉是淚。

齊煊樓有些不知所措，小聲地哄他：&ldo;我弄痛你了嗎？&rdo;

寧也搖頭。

齊煊樓像驚擾到他似的低聲說：&ldo;你別傷心了。我會對你好的。&rdo;

寧也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笑，閉上了眼。

齊煊樓搖搖他：&ldo;別睡著啊，我幫你清理一下。&rdo;

寧也伸手按住他，沒有睜開眼，低聲說：&ldo;別折騰了，先睡會兒。我好累，你抱我一下。&rdo;

齊煊樓伸出手，墊在他腦袋底下，又單手幫他在腰間蓋了毯子，溫柔地抱住了他。

這是寧也啊……他對自己說，我好累，你抱我一下。

齊煊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悲喜交加的心情，大概就是別人說的，缺的那一塊，似乎只能被他填滿補上才能覺得圓滿。

他有些想哭。

齊煊樓看著熟睡的寧也，對自己說，齊煊樓，是你折了寧也。

所以要對他特別特別好，好到他從此再也不會痛苦成這副模樣。。

半個月之後，薛小滿回來了。

寧也他們誰都沒去，連宮羽都沒去，倒是讓薛東翰鬆了一口氣。

他媽媽已經經不起一丁點兒的刺激了，他們現在不來也好。

這個夏天過的特別煩悶，大家都壓抑著，平常的聚會也不聚了，酒也不喝了，牌也不打了，見面的機會少的可憐，彷彿大家都特別的忙。

寧也偶爾回家去住，隋阮看他的目光裡都是擔憂。

寧也笑著逗他媽媽：&ldo;資深美女，你老看我幹嘛？&rdo;

&ldo;看你帥呀。&rdo;隋阮說，&ldo;順便想了想以後我孫子肯定也帥得不得了，遛娃的時候肯定特別有面子。&rdo;

寧也吐舌頭，翻白眼，做了個&ldo;你又來了，我選擇狗帶&rdo;的表情。

隋阮拍他一巴掌：&ldo;你什麼時候出國呀？&rdo;

&ldo;你想旅遊嗎？&rdo;寧也問，&ldo;想去哪？老太太您放心，想去哪咱去哪。&rdo;他說著拍了拍腰間，假裝在拍錢包似的，一本正經的炫富，&ldo;有錢。&rdo;

隋阮被他鬧死了，推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推著自己往回走的手：&ldo;你結不結婚我也不想管，要不你先給媽弄個孫子出來？我管管孩子就行，以後也就不煩你了。&rdo;

寧也一頭霧水：&ldo;啥？媽，這事兒我一個人也辦不了啊您說對不對？&rdo;

隋阮停下腳步，回頭直直看著他，抿著嘴不說話。

寧也本來特別理直氣壯的臉上漸漸泛起心虛來。

隋阮轉開視線，聲音很輕：&ldo;出了小滿這事兒，我也想過了，強求不了的。你不想結婚那就不結了，但是咱們家也不能……反正你就給我帶個親生的孩子回來，以後你怎麼樣生活，我跟你爸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自己也拿捏好分寸，別給人留話柄，落了你爸的面子。這是我跟你爸最大的讓步了，能做到嗎？&rdo;

她揚起頭看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寧也，目光輕描淡寫又飽含深情，又溫柔，又無奈，又像風掠過冬日午後的陽臺。

寧也早就愣住了。

……薛小滿，和上輩子一樣，去世了。

…&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