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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室友都會去喔!”紀暄暄煸動蘇維青。
“我知道。”
“包括那個小胖子。”
董情勳追求蘇維青一事已是全“長青學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其熱情程度更是讓所有人咋舌,全一年忠班均呼受不了,他風雨無阻每天都睡得不亦樂乎,她們只好派值日生負責打發他走,搞得有些天怒人怨。
後來,也不知道蘇維青那一天吃錯了什麼藥,居然不睡等他,他一來就被蘇維青拉到角落聊聊天,也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從此不再出現。
“他去不去跟我有什麼關係?”蘇維青很莫明其妙為何紀暄暄會提起董情勳。
廢話!這當然有關係!不然她沒事提他幹嘛?
好吧!既然董情勳還不構成讓蘇維青反悔的理由,那麼……程依靈總可以了吧!誰都知道蘇維青和程依靈兩人的電波不合,幾乎每天都要吵個幾回。
“依靈也會去喔!”
“我知道。”蘇維青還是一臉莫明其妙。
完蛋了啦!連和蘇維青一向不對頭的程依靈都起不了作用,這下子真的完蛋了啦!難道老天註定她一定得去嗎?
“等時間,地點確定了我會再通知你們。”鄭元辰笑逐顏開。
“好啦。”紀暄暄有氣無力的說著。“快打鐘了,你該加教室了。”
呵呵!趕人羅!
鄭元辰將桌面擦乾淨,熟絡的同周圍女性打招呼,“明天再見了。”
紀暄暄埋首於雙臂間,暗自懊惱方才怎麼不直截了當的告訴鄭元辰她不想去,一定是老天爺故意跟她作對!硬拉來的擋箭牌不但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還陷她於進退兩難的地步。
“青青,你真的很不夠意思哪!”紀暄暄怪起好友。
“會嗎?”蘇維青迷惑,她有不夠意思嗎?什麼時候?
“當然有。”
“什麼時候?”真的有嗎?
“我是叫你幫我推了這個邀約,誰知道你竟然臨陣倒戈站在鄭元辰那邊,一點都不合作。”
“我以為你想去。”蘇維青明亮的雙眼找不到一絲抱歉。
“我……”唉,她是想去!只是,她希望是在只有他們兩人,且絕對、肯定、保證不會碰到熟人的情況下。
“你又不說,我怎麼會知道?”說完,蘇維青自抽屜拿出張雅慧做給她午睡專用的小枕頭,三秒鐘後進入昏睡。
“青青,其實我……”嗯……怪怪的哦!“青青!”
蘇維青專心夢周公去了,沒有答腔。
“唉!”紀暄暄大嘆一口氣,終於死心回到座位,喝著餐廳老闆免費奉送的養樂多,無奈的倒向桌面。
本來嘛!跳舞這玩意人人天生都會,關鍵只在於好看與否,有的人隨便跳跳也很有天王巨星的架勢,有的人就……怎麼跳都是縛手縛腳,好像身上長了蟲似的,再嚴重一點的呢,則是像只八爪章魚,說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按照紀暄暄十幾二十年的耳孺目染,幾乎是看著母親跳交際舞長大的命,最常見到的就是那種有點害羞又不會太害羞的“小礦姿態”再厲害一點的舞林高手,了不起也只能扭成“大礦的形體”,晃動的曲線稍稍比“小礦”再劇烈一些,但都在人體“可能”的範圍內。
俗話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在今天終於拿出個活生生、血淋淋的例項得以應證。
李嘉義自一開始的沉默寡言到後來的熱情奔放,為時也不過才短短的半個小時,他已霸著麥克風不肯放,並且大跳豔舞,其身體扭場的線條簡直令人歎為觀止,若非親眼目睹,是絕對無法相信一個正常的人可以讓身體呈現這幾乎不可能的“變形”狀態,似乎手腳與腰部是分離的,脖勁與肩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