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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母親,劉桂花是希望自己女兒能嫁的好的,而且她閨女不管是學好前還是學好後,都不是幹活的那塊料,要是嫁了謝明朗說不定以後真能跟著回城,就算不能當工人那也不會吃苦了。
雖說今天她想通了暫時不管原女主的事兒只遵從自己的心願和謝明朗試試,但也是抱有忐忑的感覺。可這會兒聽了劉桂花的話又覺得心情複雜。
不管從哪方面來講,謝明朗都是嫁人的最佳人選,重要的是他不嫌她懶也不嫌她不會做飯。
她可不想日後嫁了人整日做家務帶孩子做飯,光想想都覺得難受。
劉桂花覷著她的表情問,「你說呢?」
陸從月抿了抿唇道,「我知道了。」
天色已經不早,陸從月打水洗了腳就鑽進被窩了,劉桂花的聲音從簾子那頭傳過來,「等你大哥回來就讓他把隔壁屋子的炕收拾出來,天暖了你就往東屋睡去。」
這年頭為了省柴火也為了省被子,很多人家一家十來口都擠在一張炕上,除非結了婚才分到偏房去。陸從月自然也不習慣和娘還有弟弟在一張炕上,但條件有限她也沒的挑剔。
謝明朗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承認喜歡陸從月要追求陸從月,努力成為革命伴侶這事兒徹底在整個生產大隊都傳開了。
之前就有傳言說謝明朗經常給陸家幹活,也有人不止一次看到謝明朗給陸家挑水,可到底只是傳言。可轉眼就因為知青間的矛盾將謝明朗心裡話問出來了,這下村裡大娘大嬸們可是拍斷了大腿。
大中午的也不嫌冷了,全都跑到街上說這事兒了。
「那謝知青咋想的,就陸從月那丫頭,除了一張臉能看還能幹啥啊,這娶回去當祖宗養著?」
「你不知道吧,陸從月啊現在聽說改邪歸正了,前段時間不還找倆趙知青要錢,倆趙知青還不上被安排去打掃豬圈去了。」
「真學好了?我咋不信呢。」
「信不信的咱也不管,就她那懶樣學好了就能勤快了?我看就是謝知青瞎了眼了。」
「嘿,前幾天田大栓的閨女還去知青點找謝知青,聽說最後哭著走的。劉妮兒的閨女也去了,也哭著走的。」
「我咋不知道這事兒?」
「你整天窩家裡帶孩子能知道啥。」
幾個大娘大嬸曾經都很中意謝明朗,自家都有十六七的閨女,哪個不想嫁給謝明朗這樣的人物。在他們看來謝明朗和陸從月在一塊處物件就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很不湊巧,謝明朗是鮮花,陸從月是牛糞。
前幾天就有人覺出不對去爭取了,這昨天那一架吵的才算滿村都知道,這些大娘大嬸能不著急嗎。
大娘大嬸著急會罵娘,可大姑娘們知道這事兒就哭慘了,尤其是長的還不錯的,更是覺得謝明朗瞎了眼。
不說別的,劉桂花出門的時候都感受到了不同,以前挺和氣的鄰居,現在見了她也是帶了怨言。可劉桂花並不在乎,旁人怎麼看無所謂,自家閨女的終身大事才是要緊的。
最沒受影響的就是陸從月了,因為她壓根不出門,大冬天的沒啥活,家裡用的柴火有時候陸從民出去玩就能帶一點回來。
而謝明朗經過這事兒也不避諱人了,隔三差五就上門給挑水劈柴,瞧見柴火少了又去給撿柴火回來。什麼能表現他的好就幹什麼,更別提時不時的送點好吃的過來了,一點吃的就能把陸從民哄的心花怒放,就差叫姐夫了。
有來就有往,謝明朗幫忙幹活劉桂花就留飯,謝明朗中午送吃的,傍晚劉桂花就做點好的讓陸從月給送去。
時間長了村裡人都知道了,人家真的在處物件了。
陸從月雖然在家聽不見,可偶爾李小紅見不得她過的痛快就來跟她絮絮叨叨說村裡的事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