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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憂心,我必派人查明真相!我府內的大夫醫術精湛,如有需要的話不需客氣,儘管使去罷!」
扶蘇又搖頭嘆息:「生命如此的無常,你的兄弟可有家室?唉,這等生離死別之事,實在讓人哀傷。罷了罷了,今日已無雅興,酒亦何用,酒入愁腸愁更愁而已。」說完後便把酒甕摔破,率性地說:「這位數未謀面的兄弟,我扶蘇敬你一杯!」
論演技,扶蘇勝任有餘。
蕭何閤眼,累極說道:「好一句酒入愁腸愁更愁,看來陛下亦是傷心之人。」
扶蘇笑得落寞:「不怕你笑話,當初聽到父皇死訊時,我真的有一死隨他而去之心!」
蕭何想到他半年內便久經喪父,兄弟又離心,不禁也為他感到婉惜,越軌地拍了拍扶蘇的肩權作安慰。
此時扶蘇表現自然,讓蕭何放下了對他疑心。
蕭何心中不禁想道,到底是誰與劉邦這麼大仇,竟然要致他於死地!
49、挖坑自埋蕭何
數日後;經過扶蘇盡力的救治,終於把一人從死門關裡拖回來;但有兩人因為傷重而亡去;讓扶蘇又一頓嘆息不止。
使開所有人;蕭何問曰:「夏侯兄,此事是何人為也?蕭何雖不才;卻必然手刃仇人;與劉兄和一眾兄弟報仇!」
夏侯嬰與劉邦私交甚焉;雖然早已聽聞劉邦身亡,內心已經是極為悲傷;只是他亦不知是誰伏擊他們一行剛從酒館暢飲歸家之人!
「此事我亦無頭緒,我們平日與人無仇,這次橫禍實不知所然也!」夏侯嬰嘆息曰。
「亦有一事甚為奇怪,周昌當初不適先行回來,昨夜卻被人發現亂刀砍死於客舍之內。實在……」蕭何觀察夏侯嬰的臉色。
夏侯嬰聽罷,臉色大變。
「夏侯兄!有事直說罷!」蕭何喝道:「此刻你我兄弟八人,己去其四,餘下兩人亦在苦苦掙扎之中,你想暪到我何時?」
「實不相暪,其實當天中午,我等兄弟七人前往酒館暢飲之時,經過一小巷傳來了對話聲。我等好奇之下便停步偷聽,只聽到兩人對話‘殺’‘小心’等等片語,口音實在怪異。」夏侯嬰說:「只是兄弟走得快,應該無人知道呀──」
「你們的好奇心真是害死你們了!」蕭何恨然曰:「三川豈是安全之地?不說項羽的軍隊正在五十里外紮營,衝著陛下在此地,決不能安心焉!你跟我說,是甚麼口音?」
夏侯嬰遲疑地說:「我聽得不真確,說的話雖然是這附近的語言,而且兩人極力掩飾自己的口音,劉兄曾道這是江南水鄉那邊的……你看……?」
蕭何眼睛微冷,咬牙道:「應是項羽軍中混入三川,見被你們所聽見便痛下殺手了!」這事已有先例,之前項羽更大膽地混入三川郡刺殺扶蘇,這事在民間亦傳揚已久,所以蕭何第一反應便是──項羽!
夏侯嬰大驚:「那他們此行不就是為了再次刺殺扶蘇麼?這,蕭何,你需通知陛下,無論如何必須捉拿這幾人,好為我們兄弟報仇啊!」
蕭何遲疑了,扶蘇雖然對這件事嘆息,但是也只是建基他自己的經歷而感慨,本身對於這一行七人的遭遇卻是沒有多上心的,正是因為這樣蕭何左想右想,始終沒有懷疑到扶蘇身上。
事情當然要說,但是蕭何不甘心,他覺得自己的兄弟死得冤枉,而且出生入死這麼久,感情極為深厚,但是要是上升到關係扶蘇的安危,那就由不得他插手了。那怕人抓到了,也不能洩忿!
此時的蕭何雖然極為欣賞劉邦的才能,但兩人的身份始終平等,故此也只是當失去一個要好的朋友一般痛心極了。
「我就去說,你好好養傷……此仇,我一定會為你們報。」蕭何斬釘截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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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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