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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的氣氛,說是視察民情還恰當一點。
「嗯。」秦牧應了一聲,和扶蘇走進了最近的酒館。
當酒和小菜擺上臺案後,扶蘇依然絞盡腦汁地想話題。
秦牧淡淡地說:「你不用這樣拘謹的,你就當平常時那樣相處就好了。」
扶蘇摀著臉,趴在臺案上:「我沒辦法平常地面對你啊!」他一想到和秦牧現在的關係,就覺得有種不知道怎麼辦的感覺。
「……」秦牧默然,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很淡定地說:「那就不要面對吧。」
扶蘇猛然抬頭,差點把自己的頸椎給弄傷了,瞪大眼睛說:「不行!」
秦牧嘆了一口氣,說:「我沒有想過造成你的壓力,真的……」他沒想到扶蘇平日看著流氓,在感情居然如此純情……
「我只是不知道怎樣處理我們的關係而已!」扶蘇說:「你總得給我時間適應適應……」他嘟嚷著。
「半個月了。」秦牧看扶蘇完全把忘了自己在何處,乾脆動手幫他的酒杯裡倒滿了酒。
扶蘇也有幾分不解和沮喪,怎麼他所有冷靜和調情技巧遇上了秦牧就半分都施展不開?就算連小女生也比現在的他來得大膽!
可是當他看著秦牧剛正而嚴肅的臉,就無法對他說出情話,或者輕浮的說話,只恨不得把自己武裝好,在他面前做好自己的本份。
──當父子時扶蘇可以不時盡情地把心中的感情放下,把自己當成小孩一般向秦牧撒嬌。但換了一個身份後,所有的說話統統都不對勁了,扶蘇滿腦子只想著公事和怎樣表現好自己,令秦牧滿意。
救命!扶蘇抱著頭,覺得頭痛得要爆炸了。
秦牧伸出手揉揉他的頭,口氣放輕的說:「不要著緊,慢慢來,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相處的。」正如他也有不習慣的地方,兩個感情剛在磨合期,自然不必在意太多細節上的問題了。
扶蘇摀著臉抬頭,下巴頂著臺案,可憐兮兮地說:「你不是準備再過一陣子就領軍出征麼?」
秦牧收回手,默然。
「我也要出征!」扶蘇說。
「這不是鬧著玩的……」秦牧下意識否決,戰場太危險,萬一扶蘇出了甚麼事,他真的痛不欲生。
「我沒有鬧著玩!」扶蘇坐直:「我想過了,現在咸陽城內反正都無所事事,我與你一共出徵吧,可以振奮軍心,又能和你在一起。」
「戰場上刀劍無眼,你又何必以身示險呢?」秦牧勸道:「你現在乃一國之君,萬一有了差池,讓我怎樣向萬民交代?況且申兒年紀尚小,實在不應就此撇開國家大事等不顧,只談兒女私情,一時意氣與我一共出徵。」
「如果我有把握呢?」扶蘇問:「我找人研究的炸藥已經少有成就,憑此物必定能讓我們不費一兵一卒便可以大勝而歸!」
秦牧有幾分猶豫:「你說道神奇,但是實物是不是真的……」不是他懷疑,但是從扶蘇口中描繪的未來,此物卻是大為神奇,豈是一朝一夕可以弄成的。
「你相信我吧!」扶蘇自信滿滿地拍胸膛:「現在只要能把炸藥結合弩弓使用,便可以在遠距離擊垮敵人!」簡長白招來的各種技藝的人的確不錯,甚至還有幾個是機關大師,手藝令人叫絕,扶蘇趁機為自己的書房換了一把較為現代化的鎖。
只是可惜之前修築他爹墓穴的那人不知道去了哪,他設計的秦始皇墓,那怕是千百年後,考古的人亦為如此精巧的手工感嘆。
對此秦牧閉口不談,無論扶蘇問了他多久,他都不願意說出那人的下落。扶蘇陰暗地想該不會全被他爹都宰了吧。
秦牧垂眼淺酌,淡淡地說:「自信的對立面是自大,不可輕敵。」他雖然相信扶蘇是有巧思對付匈奴人,但是此風不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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