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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平一走,虛靈道長就開了窗四處張望,他很快就尋到了小麻花,也不用他招手,小麻花直接飛了進來。
“你家主子又有什麼吩咐?”虛靈道長瞧著小麻花眼熱,這麼小的鸚鵡,學話說得那麼清楚,還知曉尋人,真是個寶物。
小麻花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用喙從翅膀下取出一顆藥丸來放在桌上,簡單地道:“解藥。”
虛靈道長揀起那顆幾乎只有綠豆大的小藥丸子眼睛都發光,不是吧,這是誰這麼厲害,能把藥縮成這小還能保持藥性。他好想拿小刀從上面刮點藥粉來試一試。
“不準偷吃。”小麻花又補了一句。
虛靈道長臉唰地紅了,他被一隻鸚鵡給教訓了!
虛靈道長拿著那顆小藥丸縮在客房裡呆了足足一個時辰,小麻花也蹲在窗欞上監督他。
他恨得牙直癢癢,不得不放下小藥丸子去研究蘇老將軍的皮肉,看能不能從中引了點關於解藥的線索。
一個時辰下來,他對那五種毒花才有一點頭緒,但他也死心了,不管是哪五種毒花,他做出來的解藥一定會是湯藥,就算製成丸子必定會是顆大姆指大的東西,沒辦法縮成綠豆。
果然啊,這五姑娘身邊是能人備出,還好他當初沒有一頭熱的與五姑娘做對。
虛靈道長抹掉額頭上的汗,一陣發虛。
拓跋頌來了,蘇老將軍才又讓人來請虛靈道長。
拓跋頌神色嚴肅,認真的衝著蘇老將軍抱拳,一躬到底:“多謝老將軍的信任。”
蘇老將軍瞧他像瞧傻子:“我知道你們北狄大把人想我死,但眼下你卻不會,你沒傻到把自己押在這。衝我下手的人,只怕是想把黑鍋蓋到你頭上吧。”
拓跋頌什麼也不說,他看了蘇老將軍的傷口後,從懷裡掏出好幾個瓶子給虛靈道長:“這些都是五花酥的解毒丸,相通道長能分辨得出來,哪個能解老將軍的毒。”
虛靈道長不客氣的將瓶子都抱回了之前的客房,拿了個茶杯倒了杯水,把若伊給的小藥丸子丟進去,確定小丸子徹底化掉之後,才端出去給蘇老將軍:“儘快服了這解藥。”
蘇老將軍一口飲盡,一炷香的功夫,胳膊上原本沒有異狀的傷口流出了黃色的膿液,足足流了一杯,才出了鮮紅的血。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拓跋頌最先告辭:“老將軍我就不久留了,這個事我會追查到底的,必定給老將軍一個交代。”
虛靈道長沒把之前拓跋頌給那些解毒還回去,還直接將之前化藥水的杯子塞進懷裡,“那我也告辭了,過兩天再來瞧瞧你。”說罷飛一般往外衝,他就怕走得慢一些,杯子上殘餘的藥水都沒了。
王太醫瞧得傻眼,推了一把蘇老將軍:“你那杯子不值錢吧。”
蘇老將軍也有些發楞:“不就是普通的白瓷杯嗎?”
那種杯子還能引得虛靈道長偷?
蘇平還是不安:“老太爺,你認為這事真與拓跋頌有沒有關係?”
蘇老將軍神色嚴峻:“我不確定,但我不得不打草驚蛇。”
他唯一確定的是,他的命又因五姐兒救下了。
半夜,若伊偷偷的吩咐石榴:“你去趟相府,把那個杜夏兒身上的那個荷包偷回來。”她對於窺視自己東西的人,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石榴輕易的找到了那個荷包帶了回來。
開啟荷包,若伊仔細的聞了聞荷包裡的香料,她瞬間明白了左夫人的毒是怎麼中的。左夫人極愛桂花,院子前後都種了不少的桂花樹。這種香料加上桂花的花粉,再配上極品血燕就會形成相剋,但體內卻查不出毒素。
相府裡能日吃血燕的人就只有左夫人了,那就是正院那麼多人同樣聞著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