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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十分動人。在徙人到來的兩天之後,王川還發現自己可恥地長大了。
這其實沒有什麼奇怪的,年紀到了,精滿自溢的道理王川比誰都懂。只是這切實說明,棲確實挺有魅力的。王川長大的時候沒有想後世的各種小電影主角或者影視明星,想得居然是這個棲,便可見一斑。當然也可能是和半年之前比虎隱約說過一些奇怪的話有關……
床上的人很有魅力不錯,但如果那個女人的頭髮里正好爬出一隻蝨子來,而且她躺的床還是叫男生宿舍的地方的話,這一切就不太美好了。
觀念什麼,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其實是差別最大的。
徙人常年在路上,因而就算是他們裡最為乾淨的人其實也沒有王川養的小象乾淨。至少王川很難從小象的長毛裡找出蝨子來。
讓徙人住在寨牆外,或者說寨牆外設立客房的原因,其實就是這個。王川對部落裡的人的衛生條件有著對這個時代來說近乎苛刻的要求。這些要求外人顯然是做不到的。而部落的階級,除了各種威望和職務的區分之外,看個人衛生也能分出來。最乾淨是那批人,無疑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
王川基本上是部落最頂端的,所以他也是最愛乾淨的。
棲躺過的床他準備不睡了。部落裡,他為自己準備了至少三個可以睡覺的地方,所以他不擔心自己沒地方睡覺。他相信棲在男生宿舍裡也待不了多久。聽過不少徙人的傳說,不理解你情我願但又剛進入青春期的半大男生們不會讓棲在裡面呆多久的。王川扭頭之間,就看到不少半大孩子開始敬禮了。
“大黑,明天幫我曬被子。”王川吩咐一聲便從男生宿舍出去。
這幾天隱約聽過河部落規矩的棲,飛快跳了起來,然後如同被王川羞辱了一般憤憤然到井口打水洗澡。這時候月到中旬,月光明亮,井口四周有無數雙眼睛看著把自己當肉食搓洗的人。據說那一夜不少男人整夜睡不著還流了鼻血。
議事廳空曠寒冷,王川便到了竹叢小院。在小院房裡燒起火堆來不久,壯牛和小象都過來了。現在小象正是感情脆弱的時候,基本一天到晚都跟著王川。小院的房間和門都比較大,小象可以進出,它自然要和王川一起睡。
壯牛依舊是躲避想要孩子的雕笛。雕笛比壯牛大些,體力比壯牛要強,有時候來個什麼女霸王什麼的,壯牛這等小男生還真吃不消。逃避自然是免不了的了。
有小象在,床都不用鋪了,小象趴在地上之後,王川和壯牛分別把小象肚子上腿上的長毛在地上攤開一些,兩人一人抱前腿,一人抱後腿躺在小象的肚子上,這感覺,怎麼一個暖和了得。
兩人躺好之後,壯牛看著火堆道:“火伢子,這兩天雕笛老不想吃飯,還吐?你能不能弄一點梅子酒給她喝?”
王川忽然想到什麼道:“會不會是懷上了?”
“沒,沒有吧,看都不出來。我剛才還摸過,沒有……”壯牛忽然有些緊張起來。做爸爸什麼的,他一點準備沒有。
這個時代判斷懷孕只要看肚子,十月懷胎的理論連阿母這樣的人都沒有掌握。孕期反應和吃壞肚子,他們也沒有什麼分辨的標準。王川想著這些東西也不知道亮蘇掌握沒有。到了秋天了,也該找他談談去了。如果他願意留下來,王川就把他弄成部落的醫生算了。他那種性格,做醫生應該是合適的。
王川對醫藥的東西也是一知半解,把自己知道的東西教給亮蘇後,剩下的就讓他去琢磨好了。
答應壯牛去幫雕笛把把脈,壯牛就陷入了要成為父親的憧憬裡去了。半天之後他抬眼看王川,發現王川還和小象玩捏鼻子的遊戲,一點睡覺的意思都沒有,不由問道:“你怎麼還不睡?”
王川在等人。
溼漉漉的棲抱著溼漉漉的獸皮闖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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