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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能喝,不吵不鬧不難帶。”
江安和一直覺得自家嫡妻心向著他,事事為他著想,自是不會象虞細細認為的那般,做下那般小心眼的事情。為此他特意冷了虞細細大半年,同時吩咐嫡妻不要對虞細細照顧的太周到,說那是一個不知感恩的人。虞細細經此一事後,對女兒也淡了幾分心思,不象從前那般,一天來看好幾次,而是隔幾天,才上門看看女兒。
江婉沐在冰冷的屋內,用力的開啟手,轉動著身子,思緒快速的跟著轉動著。她想著自家的生母,想著那遠遠的望過去的一眼,那張滿是淚痕的臉。她心裡輕嘆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些年,虞細細憂慮過多,身子一直不是很好。聽說江安和近兩年,從來不曾踏進她的院子門。她和江婉沐一樣,是被江家遺忘的人。
江婉沐冷眼旁觀自家嫡母滴水不漏的處事方式,遠遠的瞧過她溫婉大方的作派。她對自家生母,慘敗在她的手裡,絲毫不覺得奇怪。有這般歷害的對手,自家生母雖敗猶榮。
第九章哥哥
木根孃親手裡提著一包東西;躲僻開府中人的注視;她悄悄的行向江婉沐的院子處。在院子門外,她小心翼翼的打量好幾圈,才敢放心輕推院子一側門,輕輕的踏進院子裡。大雪紛飛下,院子裡有一種蕭條的感覺。
木根孃親瞧著眼裡,她心裡想起江婉沐現在身邊,只有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陪著,她便有些酸澀難當。她低頭望一眼自已手中的包袱,臉上浮起開朗的笑容。她儘量輕輕的踩著雪,走向江婉沐的房間。吉言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她快快的開啟房門,站出來往外一瞧,望到木根孃親時,她一臉的詫異,怔怔的盯著她不放。
吉言在江婉沐這裡已呆了近兩月的時間,從早到晚,這個院子裡,只來過送飯菜的婦人。而那個婦人從來沒有多的話可說,一向是放下飯菜,頭也不回的快快離開。木根孃親瞧見吉言這般驚訝的模樣,忍不住笑開來,輕聲對她說:“吉言,我來看小姐。你不要同別的人提起,我來看小姐的事。”
吉言聽木根孃親的話,用手捂住嘴巴,小聲音說:“姨,我懂。孃親教過我,不要對外亂說小姐的事。”木根孃親聽後走上前,伸手輕撫下她的頭,說:“吉言,你是好孩子。你家小姐是好人,你待她好,你家小姐不會不知道。”
吉言放下捂嘴的手,用力點頭,低聲音說:“小姐,她沒有罵過我,也從來不捏我。小姐不用我服侍她,說我年紀小。院子裡的活,小姐也說我年紀小,做不動,她自已慢慢做。我聽小花說,小姐們都會罵人,她們不打人,卻會伸手用力的捏傷人。我家小姐是難得的好人。”
木根孃親聽吉言這般說話,眼光閃閃笑著點頭說:“嗯。那我去同小姐說說話,你自個回房待著吧。我聽你孃親說,吉言現在很會繡花?”吉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抬頭望著木根孃親說:“我只會孃親教的兩種花樣。大小姐那裡的憐兒姐姐,花繡得極其美。”
江婉沐在房內自是聽到外面的輕語,她停下活動著的手腳。想著木根孃親對自已的關心,她趕緊拿起連子墨送來的識字冊,開啟來放在桌子上面。她端正的坐在那裡,這般端莊無比的坐姿,是木根孃親最喜愛看的一面。她每次望到江婉沐這般坐姿,都會欣慰的笑著說:“小姐不用人教,這坐姿這大方的神情,就讓人無可挑剔。”
江婉沐聽這話,每次都是微微一笑,神態萬分的從容。惹得木根孃親再誇:“小姐,我看大小姐笑起來,都沒有你這般有味道。虞姨娘現在雖然變了,聽說從前在家時,是京中人人誇獎的大家閨秀。小姐象虞姨娘那時,以後卻一定會比她好。”
江婉沐不會同人說,自已記起了前世。前世的自已,在假期無聊時;專門進行過禮儀方面的訓練。雖說行事沒有古人做得那般的標準,但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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