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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風深不見底的眼眸露出了笑意,他又指了指毛韻寒身邊的小書說道:“這個小孩又是誰?”
被司徒清風指住的小書平靜地看了他一眼,司徒清風被小書看得全身一震,小書的那一眼雖然平靜,但是司徒清風從他眼眸裡感受到了萬年的滄桑,那平靜的眼神下含著深不可測的能量,讓司徒清風露出了懼意。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深不可測。
毛韻寒假裝沒看到小書與他之間的波濤兇湧,她氣惱地對司徒清風道:“舅舅,你叫我上臺還讓不讓我看比賽啊,不是問這個就是問那個,查戶口都沒那麼嚴。”
“查戶口?”司徒清風迷惑地問。
“就是查我家有幾口人。”毛韻寒沒好氣地道。
“不問就不問,我們看比賽!”司徒清風寵溺地說道。
毛韻寒一陣惡寒,把注意力轉到了擂臺之上。
這時,擂臺之上站在一個狂野的人,那人的臉上刺滿了文字印記,露出的胸肌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直入腰腹,他的出現,讓廣場上的人驚撥出聲:“那是野人煉獄,據說他曾經入過幾個大國的監獄,每入一個監獄,監獄裡的人就會在他的身上刻一個印記,那個印記代表羞辱與卑微的身份,他卻毫不在意,入獄後,他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逃了出來,用他強悍的實力蒼穹大陸。”
“據說他最後一次入獄是在悉蘭天國,是空竹公子緝拿他的,他怎麼站在擂臺上了?不怕空竹公子再把他抓住?”
“看他的腰間,他代表的是桑北國。”
毛韻寒眯著眼睛看向那人,那人的眼神很平靜,周圍的議論聲並沒有讓他覺得難堪,那種超脫凡人的心態,只有嚮往巔峰的人才會擁有。
“看來,他是桑北國的拖。”炎南天沉靜地說道。
“桑北國能讓這個桀驁不馴的人為他們賣命實屬不易,讓他讓臺守擂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儘快把前面那兩千多名選手搞定。”慕靈看著擂臺說道。
司徒清風在一旁聽著,聽到炎南天和慕靈的話後,冷酷的臉上出露深意的笑容道:“寒兒,你的朋友都很聰明啊。”
毛韻寒不好意思地道:“我自己不聰明,他們要是也不聰明的話那不就慘了?”
空竹公子慵懶地坐在貴賓席上,深不見底的黑眸觀察了小書一會兒,沒想到那本百科全書這麼快就化成人形了啊。
擂臺之上,野人煉獄果然狂野,每上一個選手,他只需單手一揮就把對手砍下了臺,沒錯,是砍,他用手中的大刀直接把對手砍成兩半,這種直接血腥的手段嚇退了大部份人,大多數的選手都是一上臺就真接投降,才一會兒的時間,野人煉獄就刷下了很多人,他腰間的卡片從兩千多名一直蹭蹭地往上漲。
廣場的某個角落,公孫楓雙手抱胸看著擂臺之上,他淡漠地對身邊的侍童說道:“原本以為一個星期後才會輪到高手對決,沒想到因為這個狂人把時間提前了,看來,三天後就是總決賽了。”
“少爺,這狂人能打進幾名呢?”公孫楓的侍童問道。
公孫楓看了看那冷峻的野人煉獄,惋惜地說道:“他的實力在神帝六階左右,如果一對一的對戰的話,他不進前十也有十幾,可惜,桑北國讓他出來守擂,如果他能守到一百多名沒有倒下,就已經證明他非常強悍了。”
“他能守到一百多名嗎?”小童期待地問道。
“誰知道呢。”公孫楓說完已經轉身離開,這種比賽,還是等到三天後再來看吧。
野人煉獄真不愧是野人,在他那強悍的大刀揮灑之下,沒達到神帝之人直接投降,還有一些不怕死的上臺與他硬拼,他一個人在臺上做英雄,讓廣場上的人看得昏昏欲睡,兩千多名的選手一個早上就剩下了兩百多名,許是看不慣野人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