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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了點頭，&ldo;嗯，我非常確定。因為我清楚地記得他胳膊上那個印跡，不會錯的。&rdo;

&ldo;好，辛苦你了，我先送你回去吧。&rdo;

於是，他們二人離開了觀察室，來到了警局的外面。阿夜開始向老方打聽案情的發展情況：&ldo;方警官，那個人說是他指使人綁架了程真嗎?&rdo;

&ldo;嗯，目前他還沒交代清楚，不過有了你的指證，我想讓他開口應該不會用太長時間了。&rdo;

&ldo;這麼說的話，程真和她哥哥可以自由活動了嗎?&rdo;

&ldo;嗯，等到這傢伙交代清楚，我就可以把保護他們的刑警撤回來了。&rdo;

&ldo;哦，是這樣啊。&rdo;

&ldo;我聽可奇說，你在她的店裡乾的不錯，雖說你還有欠債，但是隻要你踏踏實實的生活，一定會還上的。&rdo;老方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阿夜低頭謙虛地笑著說：&ldo;謝謝方警官，其實我應該感謝店長收留了我，我會好好努力的。&rdo;

說完，阿夜就告別離開了。

老方回到審訊室，坐在了犯罪嫌疑人的對面，他與之前負責審訊的張副隊交換了下眼神，心中大抵對犯人的心理有了一定的掌握。他把雙手抱在一起放在桌子上，雙眼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犯人的臉。起初對方還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對方總是忍不住看向他，眉頭也開始緊鎖，到後來，對方變得有些緊張，手心裡也滲出了汗。這個時候，老方才深吸了一口氣，鎮定自若地開始問話。

&ldo;金方國，對於你派人毆打吳光和綁架程真的事情，認罪嗎?&rdo;

犯人乾咳了兩聲，&ldo;你說的這些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rdo;

&ldo;剛才吳光已經對你進行了指認，你難道還不認罪嗎?&rdo;老方的口氣開始變得強硬起來。

&ldo;你有證據嗎?他們肯定是認錯人了。&rdo;

&ldo;好。人證說服不了你，那這個呢。&rdo;他把一張a4大小的紙放在桌子上，&ldo;我們在案發現場檢測到了你的指紋，你還想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嗎?&rdo;

金方國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把頭抬起來，真心誠意地說：&ldo;我認罪。是我叫人打傷了那小子，也是我派人綁架的程真。&rdo;

老方繼續追問，&ldo;你為什麼要綁架她?是不是受到了什麼人的指使?&rdo;他不相信一個在地方上出了名放高利貸的人，會自作主張綁架程真。

&ldo;沒有。是我要綁架她，我想要她哥手裡的圖紙。&rdo;

&ldo;你為什麼想要那個圖紙?&rdo;

&ldo;我聽說那個專案特別賺錢，我這放高利貸也幹了有十多年了，不想總每天再到處去收錢了，所以就想直接幹票大的。&rdo;

&ldo;那你怎麼知道這個圖紙在程氏集團的手上?&rdo;

&ldo;我派人跟蹤他們好些天了，所以我知道。&rdo;

老方身體往前湊了湊，&ldo;那你知道，與那麼專案有關的普廣懷和廖榮最近都死了嗎?&rdo;

金方國聽到這裡，眼睛瞪得很大，做出驚恐的模樣，&ldo;你不會懷疑他們都是我害死的吧?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只是綁架了程氏集團的大小姐而已啊。&rdo;

他見老方沒有回應他，更加激動地說著：&ldo;真的，真的，我講的都是真的!我沒有殺他們兩個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