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外面的服務員瞪眼說：〃本姐姐今天要練功；這個包間有任何聲音你們都不準管；不準報警！聽見了沒？〃

然後進了包間把門插上；杏眼一瞪：〃給我打！〃

她想把桌子推倒；結果桌子太沉；一下沒推倒；她怒對BF和明明呵斥：〃你們倆挺屍？再不利索點我給你們倆分屍！〃

她BF和明明對視著嘻嘻一笑；各起一腳；桌子迎聲而倒；把大林一家砸在桌子下面；桌子上的玻璃轉盤〃嘩啦〃碎了；大林舅媽首先哭了起來；：〃我的臉！！！！！！！！〃然後從桌子底下捧著被劃破點皮的臉蛋鑽了出來；抬腳就想跑；被抓著頭髮扔回去了。

剛才大林媽一直強力保持鎮定；她覺得翡翡父母是長輩；長輩最大；翡翡父母絕對不會讓王馨真的打了她；畢竟她也是長輩；是翡翡的長輩；也是王馨的長輩。

所以她一直沒跑；保持著人民教師的端正威儀正襟危坐著；大林和大林爸爸；舅舅唯她馬首是瞻。

柏柏沒來；人家不佔這個便宜來白吃白喝；為此被他母親大罵：〃有館子不吃；燒包！表子！〃

可大林媽萬沒想到；翡翡的父母竟然被王馨毫不客氣地轟了出去；此刻他們倆在門外使勁敲門；叫王馨不要鬧大了；王馨充耳不聞。

直到桌子把他們砸在了下面；大林媽才回過神來；哎呀媽呀；真打啊；不行；我得逃跑！

王馨雙手帶上了外面是一稜稜鐵片的手套；攔著往門外跑的大林媽；朝她臉上猛擊。鼻血四濺！

大林媽也不客氣；也去打王馨的臉；被王馨一腳踹在胸脯；倒在玻璃渣子上；她捂著胸口；眼前一陣陣發黑。哭都哭不出來。

大林倒是勇敢；哭叫：〃別打我媽！〃揮舞著胳膊；直衝王馨去了；被王馨BF一把抓住；就把他胳膊給脫臼了；〃你小子還打女人？還想打我老婆？我蒛了你的胳膊腿！〃

蒛；QUE；青島方言；折斷的意思。

王馨BF再不說話；下狠手往死裡招呼大林；大林爸爸想攔著；被明明拽著脖子就扔一邊去了；大林媽顧不得自己；捨命撲過來；〃別打我的孩子啊！！！！！〃

王馨什麼話都不說；抓住她後脖子；把她的臉就往椅子角上磕。

這2個人從動手了；就都不再說話。

明明很清閒；抄著手看著；大林舅舅很是明哲保身；縮在牆角想打電話報警；被明明一把奪過去摔了。舅媽一直在低聲哭著；摸著她有點出血的臉；什麼也不管；悶頭直哭；後悔不迭；免費飯沒吃到；惹了一身騷；怎一個悔恨不堪了得！

大林爸爸剛才被明明摔的七葷八素；半天也沒爬起來。

大林被打的直嘔吐；毫無招架之力；實在受不了了；哭叫著：〃我不敢了啊；饒命啊！翡翡；救我啊！〃

翡翡一直在角落裡看著；不出聲；出聲也沒用；從小到大；王馨也沒聽過她一句話；每次翡翡攔阻她打架；她都不耐煩地把翡翡推一邊去；嫌她礙事。

看著婆婆被打的哀嚎不已；鼻血直流；翡翡有種快感。

看著大林被打；翡翡心裡毫無感覺。

才結婚幾天啊；他能讓我厭惡他到這種程度！翡翡冷笑著想。

聽著大林求她；翡翡卻再次想起來他抱著她讓她婆婆在她臉上扇的幾個耳光；翡翡屈辱的心都抽緊了。

王馨BF看大林眼珠子都翻白了；踢了他一腳；打算收工了。他是來打架的；不是來殺人的。

那邊王馨也打的差不多了；找個地上杯子裡的餐巾擦擦手；坐在個沒踢翻的椅子上。

〃說吧；你傢什麼時候把20萬還給我姨家？我姐是一定得離婚的；你們趕緊把20萬吐出來；不然我叫你家斷子絕孫！〃王馨逼視著滿面是血的大林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