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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買 --- &rdo;

等兩人擦乾身子，躺上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都快忍不住了，這麼長的前戲真夠他受的，如果依他的意願，他在浴室就要動手了，但他知道小冰不喜歡那樣，他試過幾次，雖然沒遭到反對，但都沒成功。

他跟小冰在性愛方面一直有點問題。剛開始的時候，小冰的熱情是很高的。第一次見面，小冰就很親他，主動挽他的手，後來又鑽到他懷裡來了。後來每次見面，小冰都是時時膩在他懷裡。但小冰的那些親熱舉動都很自然，不給人輕浮的感覺，就好像兩人已談了多時戀愛一樣，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瓜熟蒂落。

他們的第一次做愛，也是小冰提出來的，他那時還在裝正人君子，從來不敢提那個要求，怕小冰拒絕，怕把自己在小冰心目中的印象搞壞了。其實每次見面摟摟抱抱，都把他搞得異常激動，但他覺得兩人認識時間不長，怕自己顯得太魯莽，把人家浪漫女孩嚇壞了。

那時小冰還沒辭職，住在學校的青年教工樓裡，是跟人合住的。而他那時已經分了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所以兩人約會基本上是在他這邊進行。小冰的學校跟他的學校之間隔得比較遠，坐公共汽車要兩小時左右，打的就得五、六十塊錢了。有時約會到太晚了，小冰就不回自己的學校去了，在他那裡住，第二天早上再打個早工回學校。

剛開始他是讓小冰住裡屋，他自己在客廳沙發上隨便歪歪，把個正人君子的架子端得足足的，也把個&ldo;縣團委書記&rdo;累得要死要活。但他也能從這種辛苦當中體會出一種快感，一種心理上的快感，一種做對了事的快感，可能就像為正義事業獻身的那種感覺，免不了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

但小冰沒讓他當多久的正人君子，大概還才是第三個這樣的夜晚，小冰就不讓他睡沙發了，叫他就在裡屋睡，兩人睡一張床。他以為小冰是想考驗他，堅決不肯進裡屋去睡，因為那是個單人床，兩個人擠在那床上，而他又準備當柳下惠，那不是自討苦吃？所以他堅持說：&ldo;我還是在外面睡吧 --- &rdo;

小冰擠到沙發上：&ldo;那我也在這裡睡吧。&rdo;

&ldo;這怎麼睡？你還是去裡屋睡吧，你這樣 --- 擠在這裡，我怕我 --- &rdo;

小冰嗔怪說：&ldo;怕你什麼？怕你動我？如果我不想你來動我，我留在你這裡過夜幹什麼？你這個傻瓜，不知道抓住機會，還要人家姑娘親自說出來 --- 有你這麼傻的人嗎？&rdo;

&ldo;你可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 &rdo;

小冰嘻嘻地笑：&ldo;我就是因為不知道，才特別想知道。真的，我太好奇了，如果你不想動我，也行，那隻把你的&l;縣團委書記&r;給我看看 --- &rdo;

那還是他第一次聽小冰說起&ldo;縣團委書記&rdo;，不知道是何許人也，便問：&ldo;誰？哪個縣團委書記？&rdo;

小冰望望他那個地方，調皮地說：&ldo;你是團委書記，它是你的下屬，也算個縣團吧？&rdo;

小冰的目光就像一團火，隔著幾尺遠就把&ldo;縣團&rdo;烤得發燙。他什麼也顧不得想了，抱起小冰去了裡屋，兩人倒在床上，一陣猛啃。小冰也不扭捏，自己脫衣服，還幫他脫衣服，脫完了不讓他行動，要先考察一下&ldo;縣團&rdo;的政治面貌。

小冰翻來覆去地看，還摸摸捏捏的，他忍得咬牙切齒，渾身打顫，而小冰似乎毫無察覺，一邊仔細考察，一邊驚訝地說：&ldo;原來是這樣的呀？不是說裡面是海綿體嗎？怎麼可以變這麼硬？這個頭上真的有點象個烏龜的頭呢 ---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