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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調侃,氣嘟嘟的瞪著女人。
李宥然挨著他坐下,仰起頭喝了口水,好笑的看著秦書漫湊過去在男人耳邊威脅到,你再瞪我,我可要親了啊!
秦書漫趕緊收拾起自己的委屈去觀察他的學生們,看著看著還是忍不住回頭去問
“他們這樣行麼?” 一看,女人居然就著樹幹閉目養神了,聽他一問,微微的睜開眼笑笑的看著他道
“怎麼不行,種下去的是秧苗,結出來還能是黃豆不成,你別看現在歪七扭八的,等過兩天秧苗站直了腰,跑兩趟水,你看著吧,你妻主我種的秧田可不比別家的差。”
說完拉過秦書漫來靠在自己身上,秦書漫稍稍的類似掙扎的調整了一下,也就這麼靠著了,偏頭看了看女人最終還是把目光定在那些秧苗上。
種下的秧苗來年收割穀子,那種下去的情,來年能不能收穫些什麼呢。
流血
忙忙碌碌的過了十來天,各家都閒了下來,李宥然出去混也沒意思,跟那些女人在一起除了聊些根本不算葷的葷話,也就是聽那些換湯不換藥的無聊事,該瞭解的,她都瞭解了。於是索性懶得出門了,在家裡弄弄這裡弄弄那裡,下午吃了飯就在自家院子李擺弄些竹子想做點東西。
家裡幾個小孩都在後面習字,估計待會就該回去了,整個院子十分安靜。所以當李鬱鳳出聲打斷李宥然時,李宥然手一抖,手上暈開了一片紅,李宥然抬頭看拄著柺杖的人。
“娘。”你害我割到手了……
“哎呀,然兒,你的手,你的手!”李鬱鳳看自己女兒手上迅速暈開的紅暈,幫當幫當的帶著柺杖要來檢視傷勢,還邊叫:“小筆,小筆,桑兒,桑兒,快來,然兒受傷了!”
直接後果就是,李宥然被逼回屋都還沒有做穩,屋子裡前仆後繼的湧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一圈一圈的圍在李宥然周圍,七嘴八舌的爭論著怎麼處理傷口。
李宥然好心情的讓他們繼續討論,自己默默的看了一眼正在流血的右手食指,張開的傷口像是張嘴巴,正在笑她呢……
李宥然正用左手給自己倒水的時候,秦書漫踉踉蹌蹌的扒開人群咚的一聲跪在李宥然面前,顫抖的手上上下下的檢查李宥然,李宥然一愣,自動的把右手舉到那人面前,果然,秦書漫一看那隻鮮紅的手指,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心疼萬分的看了女人還是笑嘻嘻的臉,用小筆打來的水開始清洗傷口。
眾人一見秦書漫哭了,也安靜了下來,各自交換了眼神出去了,李鬱鳳滿心愧疚的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就在周氏的攙扶下出去了。
李宥然看著蹲跪在面前的男人認真的頭頂,吸著鼻子含著眼淚的紅眼睛,覺得有義務要安慰一下,還沒開口呢,被那人有感應一般抬頭瞪了一眼,李宥然左手摸摸鼻子乖乖的坐著了。
直到吃了晚飯,男人都生氣的黑著張臉不跟她講話,雖然吃飯的時候佈菜舀湯都極為細緻。李宥然看男人擺弄床鋪的背影明顯還在生氣,用左手解開點衣服,然後輕輕的捏了右手一下。
“哎喲!!!”
秦書漫一聽這聲叫,噌的一生串到女人面前,拿起手指一看,又出血了,看看女人凌亂的領子,估計是脫衣服的時候弄的,於是氣急敗壞的叫:“你手不方便亂動什麼啊!你看看,又出血了!”
急歸急,只能幹瞪著那跟包紮的胖胖的微微泛著紅的手指,總不能再拆開吧。一股氣沒處發洩,只得去瞪女人,結果那人委屈巴拉的看著他,哪裡還有什麼氣,這個樣子,罵也罵不下去,最後只好軟聲軟氣的說:“你急什麼啊,我鋪好床就來給你寬衣了,你看看,你看看……”
她看到了,那撅著的屁股,那嘟著的嘴,那生氣的眼睛,她怎麼能看不見,要是看不見,心臟的位置怎麼會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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