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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蠱,小人物可用不起。
韋一針雖然自認醫術超群,但也是凡胎肉體,對於這種一個不好可能丟了命的八卦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是要斟茶拜師嗎?走”。
孟言茉本來想師父在京城高門中行走,也許能知道一些秘聞,這才眼巴巴的告訴了韋一針自己打探的結果。
等了半天,誰知道韋一針回了這麼一句話,顯然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看著在前面恨不得忘記剛才自己問過什麼的韋一針,孟言茉對她這個便宜師父趨吉避凶,唯利是圖,貪生怕死的古怪師父又有了新的認識。
“師父,這宿主好找嗎?要是嬤嬤這樣的人有很多,那這種蠱的傳播實在是比瘟疫還要可怕,師父你有治療的方法嗎?”
“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多話,不是很有禮又少言的嗎?”
韋一針被人問到痛腳,炸毛的喝道。
他能說自己連真正中了噬心蠱的人都沒有見到過嗎?這不是讓自己的小徒兒小瞧?
“你以為這宿主的練成想大白菜一樣到處是嗎?這樣的人萬中無一,你這嬤嬤倒是好命”。
孟言茉黑線,好命是這樣用的?王嬤嬤恐怕不願意這麼的“好命”。
隨即想到莊頭又拿這藕去賣,又是送人,是不是廣撒網深撈魚?看看誰有宿主的潛質?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少打聽這些事,既然做了老夫的弟子,就好好磨練醫術。即使出不了內宅,也能有一門自保的本事。你這小命實在是不牢固。
還有閒心管別人,想想怎麼把你這虧了的元氣養回來是正經”。
韋一針想想,這小丫頭終歸是自己的弟子,還是很好心的教訓道,免得小丫頭不懂事,牽扯到大人物的角逐裡,做個炮灰。
要是韋一針知道自己一時貪喝那青玉竹茶,收了個在麻煩中心的徒弟的話,恐怕腸子都悔青了。
“師父教訓的是,徒兒遵命”。孟言茉很乖巧的道。
韋一針滿意的點點頭。
第75章:忙活
韋一針喝過孟言茉的拜師茶,帶著青玉竹,拿著三幅天蠶絲的手套就去了南疆。按照他的說法就是不趁著這寒冬裡把南疆毒瘴山林裡的毒蟲凍住的時候,去採摘那些珍貴的藥草,就是暴殄天物。
每年冬天都會這樣,今年韋一針特別心急,特別激動,因為他有了天蠶絲手套這樣的寶物。他早就盯著那幾株長在瘴氣林深處的**材眼紅了。
有了天蠶絲手套,他恨不得一步飛去南疆,早忘記了那裡是苗族山地原著居民都不敢輕易踏入的地方。?
臨走前丟給孟言茉一本《聖醫藥經》,稱把這本醫書吃透,她也算是杏林中人了,給她兩年時間。
韋一針這樣做,也不是全因為他急著去南疆採藥,他考過孟言茉,一般的醫書她不但能記住,還能按方施藥。
發現他這個徒弟不單聰慧,而且過目不忘,領悟力驚人。
學醫最重要的是什麼,不就是這三樣嗎。
韋一針很驚喜,以後他的徒弟醫術低不了,這也說明自己這個師父更高明。
又有些可惜,如果這姑娘是男子的話,跟著他行走京城貴閥名門間,豈不是能賺更多的銀子和名聲。
驚喜可惜糾結完以後,韋一針很滿意也很放心,因為這個天才徒弟是個女子,不用擔心她以後跟自己搶飯碗。
韋一針臨走前有些氣悶的告訴孟言茉,她的那個毒源荷包,他現在還沒能研究出來是何種**,只等這次南疆之行後再說。
送走了師父,天氣越發的陰冷了,空氣中似乎總帶著又寒又潮的水汽。孟言茉除了吃飯就是在書房看書或練字,書暫且只看《聖醫藥經》和《易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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