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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煙閉著眼睛忍受著,手掌扶著桌面,提醒道:「夫君,我今日身子不適,有些累。」
「我知道,」尉遲瑾手掌在她腰間摩挲,氣息濃鬱:「今日為夫服侍你,不用你辛苦。」
蘇錦煙只好又忍了忍。他微涼的指尖探入衣底,輕輕攏住,揉捻,拉扯。
惹得她呼吸不穩地又閉上了眼睛。
少頃,尉遲瑾低聲道:「轉過來。」
「夫君,可否」
話未說完,身子便被他掰轉過去,扯了衣裳。玉臂上掛著欲落不落的褻衣帶子,風景半遮不遮。
尉遲瑾欣賞了片刻,才覆唇上去含住。
蘇錦煙如雨打的芭蕉,經不住折磨,睜大眼睛努力保持清醒,也暗暗唾棄自己這副敏感的身子。只稍稍被他一逗,就這般不爭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尉遲瑾打橫抱起三兩步放在榻上。
尉遲瑾情到濃時,忍不住去吻她,然而剛剛碰上她的唇,便被她躲了過去。
他繼續追逐,她仍舊躲避,片刻,尉遲瑾停了下來。
「怎麼了?」
這時才發現她眸子十分清明,哪有半分被憐愛的模樣?
「夫君,我今天身子不適。」她聲音清清冷冷。
尉遲瑾笑了下:「不是說了嗎?我來服侍你就好。」
但蘇錦煙沒說話,就這麼平靜地看著他。
兩人無聲地對峙了一會兒。
他眸中的□□也漸漸消散,嘆了口氣:「也罷,你好生歇息。」
說完,便起身去了淨室,過了好半晌才出來。
次日早起下了點雨,空氣清清涼涼地。
尉遲瑾站在櫃子前,由著蘇錦煙幫他穿衣。她身上批了件外衫,頭髮略微凌亂,未施妝粉,有種出水芙蓉的慵懶之姿。
她安安靜靜地低頭忙活,尉遲瑾看了片刻,說道:「我今日與友人相約飲酒,約莫晚些回來。」
「好。」
「若實在回得晚,莫要等我吃飯。」
「好。」
「對了,我昨日穿的衣裳不小心染了墨,你回頭讓人扔了。」
「好。」
見衣裳穿好,他頓了下:「那我走了?」
「好。」
「你就沒什麼要說的?」
蘇錦煙抬眼:「說什麼?」
尉遲瑾一噎,若是往常,她定然要囑咐一聲「夫君莫要貪杯,早去早回。」但他等了片刻也沒等到這句話,想著興許是她身子不適忘了,便也沒多想,轉身出了門。
尉遲瑾一走,蘇錦煙坐到外間繼續吃早飯。沒過一會兒,霜凌端了個碗進來。
「小姐?」她鬼鬼祟祟地將門關上,然後低聲道:「藥按您的吩咐熬好了,奴婢親自盯著熬的。」
「拿過來。」
「小姐,」霜凌不忍:「你可想好了?」
蘇錦煙淡笑,奪過碗,毫不猶豫一口喝盡。
玉苼樓。
晁韶敬了杯酒,聞道:「眼下你已成親,又是及冠之齡,可想過在朝謀個什麼缺?」
尉遲瑾擺手:「暫時還不入朝為官,我手上還有太子殿下交代的事。」
「也好,」晁韶點點頭:「左右太子殿下是你表兄,不會虧待你的。」
「倒是苦了我,」晁韶嘆息一聲:「不想娶妻也不想做官,可我家裡的母上大人實在是逼得緊。」
尉遲瑾好笑:「那你如何打算?」
「出去避避風頭,遊歷一兩年再回來。」
「真要如此?」尉遲瑾挑眉。
「唉。」
思及此,晁韶繼續無奈嘆氣。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