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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事情。譬如他時常於在江湖之上強盜之中僅次於盜帥楚留香的司空摘星打賭,有時候輸了,他會根據司空摘星的要求去挖三天三夜的蚯蚓,到時候渾身上下都是臭味,他也絕對會樂滋滋的,頂多就是下一次在司空摘星身上找回場子。有時候他身上明明有五百兩銀子,但卻會在一下子用來找大智大通問一些事情,最後竟然忘記自己身上沒有銀子了,在屋簷下躲雨,竟然還可以哈哈大笑。
這一次,在君簫染眼中,這個奇怪的陸小鳳又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這個陸小鳳明明可以在王薄府邸享用珍品美酒佳餚,但現在卻跟著他跑在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酒店喝著普普通通的酒,吃著普普通通的菜。當然最重要還死皮賴臉讓他付錢。
一個陸小鳳到也就夠了,畢竟陸小鳳的麵皮就擺在那裡,有時候厚起來沒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這不,除開一個陸小鳳外竟然還出現了一個金九齡。
金九齡這人可是講究,不但講究穿著,講究辦案,講究言談話語,講究交朋友,他做的一切事情都非常講究。而且金九齡這個人非常講究面子,丟面子的事情,就算別人用一把刀壓在他脖子上,也休想讓他去做。
嘿,可這次金九齡卻不講究了,這個講究的人竟然也如陸小鳳一樣死皮賴臉跟著本就不算富裕的君簫染在這個小酒店內混吃混喝,而且一臉本該如此的模樣。
金九齡原本也應當可以坐在王薄府邸的貴賓席上,喝著美酒,吃著佳餚,可也跑在這裡做丟面子的事情不說,還做委屈自己的事情,吃著一些本不如王薄府邸大廚做得菜,喝著三五文錢一壺的普通酒。
對於這兩位跟著他混吃混喝的傢伙,君簫染心中一百個不樂意,但卻又不能趕這兩個傢伙走。誰叫這兩個傢伙在先前幫助他解決了一些問題呢?既然受人以恩惠,這過河拆橋這總是不好的事情,而他君簫染卻也從不做這種事情。而且他也清楚,這兩位大神卻也不是他想送走就能送走了。
幾句話語,一些銀兩如何可以滿足這兩位大神的胃口呢??
這不,這兩位臉皮忽然之間就很厚的傢伙就坐在他的面前,跟著他混吃混喝。
小小喝了一口酒,君簫染掃了兩人一眼,道:“無論是四大門閥還是魔門中人都對《長生訣》覬覦不忘,你們在此如此浪費時間跟著我,不如花些功夫去幫助一下那位無情公子,否則《長生訣》一旦被搶奪,那這件事情就不但僅僅牽扯江湖,更會將朝堂也牽扯進來。”
陸小鳳捏著酒杯與金九齡對視一眼,兩人可並未君簫染這番言語又任何慌張的情緒,陸小鳳一副輕鬆語氣說道:“倘若四大門閥、魔門或某位神通廣大的江湖人士可以從名捕無情、洛陽守將王世充以及其手下三千精銳虎甲士手中取走《長生訣》,那就算再加上我陸小鳳也無法阻止這種事情,既然如此,我將事情浪費在那上面,不如在這裡喝點小酒,吃點小菜來得愉快!你說呢?金兄。”
金九齡呵呵一笑,仰頭將杯中酒一口飲下,道:“我與陸兄本是同道之人,陸兄又何須在多此一問呢?”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請兩位再次喝酒,酒錢算我的,你們隨意盡興就好!”說罷,君簫染便站起身,笑著望著酒店外走去,可君簫染站起身、陸小鳳、金九齡兩人亦站起身。
陸小鳳、金九齡笑吟吟望著君簫染,顯然目的已是圖窮匕見,分外明顯不過了——若從君簫染口中得不到自己需要的答案,那他們便不會離去。
兩人如此執著,君簫染就算再愚笨也清楚,就算自己離開了這間酒店也無法擺脫這兩人!若用輕功武藝,君簫染自信自己可以應付過來,可眼前的陸小鳳或金九齡都曾有恩於他,因此不到萬不得已之際君簫染不願意動手。
走又走不了,甩又甩不掉,勸又勸說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