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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嫂附和兩句,手上接過婆母的籃子,提著進了廚房。
「我們回來那麼久了,杏子那妮子也不見出來,也不知野哪裡去了,真是一個個指望不上!」
「娘,人不在,大概是去了隔壁吧?」
「這孩子,她小姑還病著,讓她看著點,也不耐煩。」
姚大嫂看著姚母一邊發著牢騷一邊朝小姑的出嫁前的閨房走去,想了想,轉身進了廚房。
兩人的談話,讓姚春暖一愣,再扒拉一下原主的記憶,她發現了一個驚天大轉變,魏秋瑜沒有嫁給縣上的秀才公,而是嫁給了將軍府的世子!
姚春暖:……這就離譜了,這年頭難道連女主也嫌貧愛富了?難不成她錯了,並非穿書?
再思及魏秋瑜近一年的表現,特別是八個月前和八個月後,不一樣了。姚春暖摸著下巴,咂摸出點味道來了,這勾一個搭一個還吊著一個的行徑,很有死對頭茶裡茶氣內味。難道,魏秋瑜也來了?
意識到這點,姚春暖摩拳擦掌,臉上猙獰地齜了齜牙,很好,魏秋瑜,你也來了,那就等著接招吧。老孃不盤一盤你,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一想到魏秋瑜那手下敗將,姚春暖又想到她來不及擁有的百萬年薪,一瞬間,雌虎落淚。不行,不能想了,一想她就心好痛。
第2章
吱呀一聲,她的房門便被她名義上的娘親推開了。
姚大娘見到清醒著的姚春暖,先是一愣,接著便是一喜,「你這孩子,醒了怎麼也不出聲?」
姚春暖收拾了一下情緒,道,「剛醒過來,還迷糊著呢。」
「腦袋疼不疼?」
姚春暖摸了摸額頭纏著的紗布,搖了搖頭。她這是王家被抄家那天受的傷,因場面太混亂,她被衝撞了,然後腦袋磕著了一下,在牢裡也是暈暈呼呼的。
這次被牽連的不止王家,有疼愛女兒並害怕被連累的人家直接讓女兒和夫家和離,和兒女都斷絕了關係,然後接回了孃家。姚家有樣學樣,並宣告她與王朗和離了,她也因此昏睡了兩天。
索性姚家人請了大夫來看,大夫說她沒大礙,開了幾副安神茶,家裡人便也安心等她醒來。
「娘,有鏡子嗎?」姚春暖才想起來還不知道她這具身體具體長啥樣呢。她是美貌經濟學的踐行者,可別給她一張平平無奇的臉蛋啊,姚春暖心中暗暗祈禱。
不過她剛才摸了摸,下巴有肉,頜骨圓潤,顴骨不突,太陽穴也不凹陷,應該是個美人胚子。但不看一看,還是不放心。
姚母搖了搖頭,去給她取鏡子,「放心,你的臉沒事,傷口在額頭往上,正好被頭髮蓋住。」
姚春暖沒說話,記憶中,原主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村花,艷壓同輩,見過她的人,無不感嘆她長得好的。唯一能比上一比的,就是同村的魏秋瑜了,不過魏秋瑜的長相就是清秀那掛的,氣質柔弱溫和,屬於賢妻良母型的女人。
等從不太清晰的銅鏡中看到那張和她先前有八九分相像但更年輕更飽滿的臉蛋時,她心裡狠狠地鬆了口氣,太好了,朕的美貌還在。
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出手指頭戳了戳,彈性很好,這種彈性是上了年紀之後,打多少水光童顏針都達不到的狀態。年輕十歲,這算是穿越之後,唯一讓她感到划算的地方了。
看到女兒只關心自己的臉,姚母都愁死了,忍不住叨叨開了,「你說好好的御史府,怎麼突然間說敗就敗了呢?」
這題她會,答案一: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答案二:水滿則溢月盈則虧:喜歡哪個拿哪個,不謝。
「對了,我爹他們呢?」姚春暖迅速地轉移了話話題。
這聲爹孃,姚春暖很自然地喊了出來,並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