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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不相信婠婠話語,自然可以留在洛陽。不過師叔,婠婠還是奉勸你一句儘早離開才是明智之舉!師叔說想與邪王玉石俱焚,呵呵,不知師叔可知道邪王的下路,不知道師叔有什麼本錢可以勝過邪王?亦不知師叔對邪王有何威脅,倘若師叔這幾點都不具備,又如何痴人說夢,膽大包天敢與邪王玉石俱焚呢?”
聲音雖柔,話語雖委婉,但言語詞彙之中卻將另一種情緒表露無遺:不耐煩!不過此時此刻婠婠的言辭之中表露出來的情緒便就是不耐煩,此時此刻婠婠已經對這位師叔流露出了不耐煩的情緒,甚至這不耐煩的情緒之中還隱匿了一份譏諷。
左遊仙面色陰沉得滴水,他如何聽不出這位師侄言語之中的意思,一雙冷酷無情的眸子此時此刻更是充斥著殺機,凝視著婠婠。婠婠卻不示弱,平靜與這位師叔對視,臉上那如花嬌媚的笑容此時此刻在也這個時候消失了,一張玉顏一片清冷神色,冷若畫中仙子,“左師叔,婠婠這次來為你傳遞資訊只不過感謝你昔日相助師尊之恩而已,而不是聽左師叔質疑抱怨的,還望左師叔不要得寸進尺!不管左師叔如何決斷,婠婠已經為師尊將事情做得仁至義盡了,至於左師叔未來是生是死,那就看左師叔自身之造化了!”
說道這裡,這位百變魔女忽然又笑靨如花,此時此刻婠婠的笑容卻令這位見慣世事百態的魔門高手左遊仙有些心冷森寒,如同望見一個司機嗜人的猛獸一般:“倘若左師叔不幸被殺,那婠婠會因師尊之故為左師叔立開墓碑,倘若左師叔躲過這次危機,自然可以在師尊面前大聲斥責婠婠的過失,不過今日,婠婠卻沒有時間再陪左師叔在此聊天呢?現在洛陽城內諸多事情還並未解決,因此婠婠也就告辭了。”
隨即,婠婠說完便快步離開,留下滿臉複雜神色的左遊仙。
左遊仙想動手,但最終卻沒有動手,心中暗忖不已:“這個陰癸派傳人一向狡詐多段,言辭難以相信,不知事情是正如她所言邪王遇除掉我,還是她婠婠因為惱怒我幾次拒絕邀請商議未來聖門事宜,因此心懷怨恨之心,動手想除掉我這個隱患。或許是因為這位陰癸派傳人有什麼事情想隱瞞於我,因此想將我趕離開洛陽,以免影響她的事情。不管如何,此時需要思量,現在唯有一點可以確定,現在洛陽城已經不安全了!”
與此同時,已經離開坐上轎子的婠婠,亦喃喃自語:“左師叔,你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倘若你非要選擇留在洛陽,那我便成全你,為你立一塊上好的墓碑,如何?”抬手,婠婠接住一片空中飄落的紅葉。
紅葉鮮紅似血,婠婠看著手中的紅葉輕聲一笑,隨即將紅葉丟去,讓紅葉任風飄揚。
世事如棋,人人豈不都是這飄飛的紅葉?又有幾人可以躲開這被人擺弄的命運呢??至少你左遊仙不能。
至今,婠婠一直在執行君簫染的計劃,他已經知曉君簫染大概的計劃,但她卻相信君簫染的計劃卻遠遠不會如她說話得那麼簡單,因此她感覺君簫染在這套計劃之後還有其他的計劃,以來保證這場棋局可以按照他的方向繼續前行。
“鬼谷子,這就是以天下為棋,眾生為子的鬼谷子嗎?可還真厲害啊!”婠婠眼中閃爍著流光溢彩,喃喃自語道。
洛陽城內,悲歡離合不可數計如過江之鯽,喜怒哀樂者亦如恆河之砂礫!然而此時此刻洛陽城內卻只有一個主角,唯一光輝卓著,閃爍這金燦燦光芒的主角;這位導演了一場場事件,改變了一群群人方向的幕後黑手——君簫染。
即使邪王、陰後,這兩人的光芒也被君簫染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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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大雨。”一座涼亭,一位白衣青年站在涼亭邊角伸出手,掌心朝上,等雨水落在手中,才淡淡笑著說道。
“這場大雨下得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