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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呀,張老闆知道我的脾氣,我可是一個性急的人哦,呵呵。’**說完從容起身,帶著人馬離開賭場。
三叔和我眼光碰了一下,三叔低下頭,狠命地捶了一下桌子。
我想,這是一道坎,**由一個土匪變成了更難對付的無賴。他不僅要搜刮我們的錢,還要佔領我們的地盤,粉碎我們的意志和團結心。
兩天後,三叔突然接到**約他吃飯的電話,而且就邀請他一人。
‘這是他媽的鴻門宴’三叔說。
老虎在一旁冷冷地笑:‘我看未必是鴻門宴’。
宴請地點設在獅子山,一個東營剛開發出來的景點。獅子山沒有獅子,因山勢得名。山上密林避日,溝湖交錯,是一個幽靜避世之所。
我和另外三個弟兄陪同三叔前往。行至山前,兩個白衣短裝打扮的青年攔住去路,只允許三叔一個人上山。三叔略做猶豫,推開車門,隨兩個青年步行上山。我下車仔細打量這山,山勢東高西低,高處有一巨石,晃若獅面,甚是雄偉。四周用一人高鐵絲網圍住,密林深處隱約可見一片莊園式結構建築,一幢四層樓高的白色建築特別扎眼,全玻璃結構,很好地體現出現代與原始的自然融合。約莫兩個小時過去,我們越等越焦急,時近中午,我們幾個弟兄又累又餓,不知怎樣緩解緊張的情緒。這時,兩個青年陪同三叔由密林深處走出。我們才鬆了一口氣。
“私人領地,這個**,發了,這是基地!”坐上車,三叔說。
我問:“賭場怎麼談的?”
三叔喘了口粗氣“沒說一個字,他媽的。領著我到處轉悠,差點給我轉暈了,末了倆人喝了一大盆野雞湯”。
我是相信三叔的。但我又相信這個**葫蘆裡肯定有藥,到底是什麼藥,我不得而知。股東們不相信,老虎也不相信,我也不敢信。
因為他們聽說的只是兩個人喝了一大盆野雞湯。後來三叔終於告訴我真相,可那也是兩年以後的事了。
賭場異常平靜。一個月過去,什麼事也沒有。但是三叔到獅子山又去了三回,每次回來什麼也不說。股東們猜想:三叔徹底擺平了這件事。所有人都這樣想,所有人都開始佩服三叔獨闖虎穴,辦了大事。
老虎似乎不這樣看,老虎一直是個冷靜的人。老虎有時會單獨約我吃飯,吃飯時會扯上一些事,我知道老虎在試探我。可是,我知道的不比老虎多。
這一天,三叔對我說:‘侄啊,多長時間沒回家了?回去一趟,住個十天八天的再回來,順便看看你嬸兒’。
我摸了一下腦袋,想想也是,半年沒回家了,也該回去一趟,不過似乎不是時候。
三叔又說:‘就這麼定了,明天就走’。
這是命令,長輩的命令,我不得不聽。
第二天清晨,我踏上南下的火車。
老家的風向已變。縣委書記換了,由某航空公司空降過來一個正處級。前任書記在任八年,把老家“摸著石頭過河”時攢下的家底揮霍一空,超巨型博物館、體育場等設施林立,政府大規模耗巨資整體搬遷,這些都是顯要的政績。他在任的八年也是老家物慾橫流的八年,
官商勾結,爭權奪利。有組織的團伙和政要關係緊密,國營廠的一把手往往被江湖幾個老大牽著鼻子走,手裡掌握著證據,或者用一些非常的恐嚇手段,迫使一些企業高價買進他們的加工材料,比如煤炭、鋼鐵等。物慾**的腐蝕,在改革開放初期,多少人掉進陷阱,從此沉淪,又有多少人甚囂塵上,藉此登鼻上臉,雞犬升天。
地下勢力有兩個人不得不提:一人叫于濤,是由此發家的新貴。他掌握著政府分管工業副市長的**,這個副市長的情婦是市委辦秘書處一位秘書的妻子。10年間,他管轄的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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