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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透過胸部的指縫滲出,潔白的胸罩已成血色。‘出人命啦!’隨著一聲喊叫,人群開始亂作一團,哭聲、尖叫聲、罵喊聲、酒瓶碎裂聲匯成湧向出口的洪流,各自逃竄。老虎是見過場面的人,他沒動,並按住我的胳膊叫我也別動。不到一分鐘,偌大的舞池空無一人。正在這時,一個黑影從距離我們20米遠處從容站起,點上一支菸。只聽啪的一聲,我們座位的腳燈突然點亮,令我們猝不及防,暴露無遺,而那個黑影銳利的眼睛已經直射過來。
因為此事。賭場的開張沒有興師動眾。單請了財神一尊,下了幾個吃飯的帖子,悄無聲息地執行起來。h市不是一個發達的城市,但緊鄰h市的東營是一個龐大的石油產區,油老闆們皆懷揣萬貫,四處流竄。一週後,在h市散戶的帶動下,油老闆們聞風而動,晝伏夜出,黑壓壓乘夜色驅車籠聚。輪盤須10萬打底,否則不能上臺。晚10點左右,輪盤機四周座位已被油老闆們佔滿,當晚有一莊家50萬押0號,小球蹭地吹出,繞滿8圈,穩穩地落進0號洞,全場無不驚呼。按賠率10倍計算,這一筆我們淨虧500萬。會計拿出保險櫃裡最後一摞現金,數了數還差30萬。老虎開啟自己的皮箱,點出30萬,找會計打了條子,將30萬現金點給莊家。當晚3點結賬,幾近持平,三叔長嘆一聲,好懸!往後的一個月,這個莊家連賭連輸,一瀉千里。至盤底耗盡300萬。莊家開始發毛,常常燻酒而至,佔臺反而不下注,滿嘴牢騷。這使收入大受影響。三叔商議給他10萬塊讓他滾蛋。老虎說,不能,給10萬輸光了他要20萬。養著他,給他開個房,好酒、好菜伺候著,再給她找個賠宿的。不用半個月,自然離去。此法果然見效,10天過後,這個莊家因為熬不住,徹底消失了。
這一日,天降大雨。晚十點剩兩三個散戶玩牌,連續多日熬夜,看場子的瞌睡連連,欲早早歇息休整,我和會計開機對賬。這時,進來兩個40歲上下的人,一人拿出10萬上輪盤。上臺1個小時,倆人有說有笑,但一次也沒押,女服務生打了個呵欠不耐煩地說:喂,你們到底玩不玩?沒錢就。。。話音剛落,只聽嘭地一聲,女服務生早一頭扎進臺底,滿臉鮮血,嚎啕大哭。‘你他媽給我閉嘴’。兩個人站起來異常冷靜,環顧四周,這時我們六七個小弟立刻齊刷刷攜刀帶棍而出,只等一聲令下。我欲上前理論究竟,老虎立刻嗯住我,小聲說:別動,來頭不小,背後有人。 ;先看。兩個人看左右毫無動靜,以為得手。一人掏出一疊鈔票扔在臺上。說道:這是醫療費。我們明天來。當晚,跟蹤的人回報,車來自東營荒郊一莊園,因入夜未見其祥,三叔雖對h市熟悉,也不知來頭。眾股東商議準備事宜。
第二天晚間仍有雨。很大。門口高掛:停業檢修1天。整個賭場站滿自己人。三叔找來本地15、6個小弟,連同東北帶過來的10個,皆短衣打扮,或腋下、或小腿、或腰間暗藏兇器,圍坐賭場,殺氣騰騰。三叔和兩個股東則斜倚在沙發上,靜候其變。我雖未經此等沙場歷練,但見個個從容鎮定,又有20多個小弟保護,也平靜下來。晚10點半,聽外面雨聲夾雜厚重、沉悶的車門聲,噼裡啪啦一通響,早有人通報,8輛轎車共30多人正魚貫而上。股東們立即起身,三叔暗示四周勿動。只見一紅衣清褲打扮40歲上下的人從兩邊人群中緩緩走出,後面是昨天來過的一個男子。‘張老闆,生意不錯啊?’紅衣清褲打扮的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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