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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所有的事情就可以用三言兩語解決。而你又怎麼能夠知道,你以為的那個始作俑者,是不是也有其他的苦衷呢。而那個最親的人,是不是也有他自己想要維護的東西呢。”
黎夕揚了揚唇角,狀似不經意地說:“江聿琛,你繞來繞去,都把我繞迷糊了。只不過是一個問題,用得著那麼複雜嗎?”
“但願如此。”
他的回答,讓黎夕覺得高深莫測。但是,她能篤定的是。江聿琛對江霖和她父親的事,即使瞭解的不多,但是也至少知道。
原來,從頭到尾,被矇在鼓裡的。僅是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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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清檀園裡萬籟俱寂。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如雷貫耳。
江聿琛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透過玻璃,如同帝王般俯瞰一切。長久的佇立後,他撥通了常峰的電話。
“喂,江總。這麼晚打電話,有什麼急事嗎?”常峰的嗓音,帶著些困頓的惺忪。
“我要你幫我去查黎夕最近接觸的人,接觸的事。越快越好,明天早上之前,我要看到所有的資料,擺在辦公桌上。”
“是。”
“還有,找人替我跟著她。切記,千萬不要讓她發現。”
“好。”
chapter 44
第二天,當江聿琛離開清檀園的時候,黎夕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
“喂,師兄,我是黎夕。”
“有什麼事嗎?”
黎夕猶豫了一下,開口:“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你有個同學在新都週刊當記者,是嗎?”
新都週刊,Z市影響力最大的娛樂週刊。一旦有負面新聞刊登出,足矣讓任何人再一夕之間,身敗名裂。
“是啊。”
“我想要一下他的電話,我有一些公司裡的事情要跟他談談。”
“好,我等下把他的電話發給你。”
“謝謝師兄。”
結束通話電話後,黎夕沒有做其他的,只是反覆地翻閱著父親留下來的那一本《白馬酒店》。泛黃的紙張,被她一頁頁的翻過。好幾處都留下了深深的摺痕,能看的出,手指的主人該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而此時的黎夕,早已被恨意充斥了頭腦。她堅信,她所有的恨,所有的怨,終有一天,會連本帶利地還給江霖和江聿琛。
拿到電話後,黎夕迫不及待地打通了那個電話。
“喂,你好,是程記者嗎?”
“是啊。”
“有些東西,我想要跟你爆料。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在外面談一談嗎?”
電話那頭的人,趾高氣昂地,好像有些不耐煩:“關於什麼的?你要知道,對於某些花邊小新聞,我們週刊是不會大費周章的。”
“關於市長,江霖。”黎夕的嘴角僵了僵:“不,更準確地來說,是他的兒子,江聿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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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名程姓記者,約好的是在一家咖啡廳見面。黎夕整理了裝束,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柔弱無骨些。她覺得,或許這樣,能讓這個故事,聽起來更聲淚俱下一些。
咖啡廳露天座椅處,如約而來的男人,一身休閒的裝束,唯一能夠展現他職業特徵的,約莫是斜跨著的那一個相機包。他的表情有些高傲,眼睛微微眯著,活像是一幅鼠目寸光的姿態。
他聳了聳肩,靠在竹藤編織的椅背上,高高地翹著二郎腿:“說罷,是關於江聿琛的什麼事?緋聞or商業秘密?”
“都不是。”
二郎腿重重地踏在地上,他瞪著黎夕:“那還有什麼?我可不認為,我抽空出來,是聽你說些沒用的。”
黎夕定了定神,將目光從膝蓋上,遊離到那個人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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