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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透過鏡中,卻看到他的頭微溼,不禁疑惑:“為什麼你自己不吹頭?”
“不習慣,”言簡意賅。正當她翻了一記白眼時,卻又聽他柔淺如風的聲音響起,“我頭短,上床之前肯定會幹。你頭這麼長,溼著頭睡覺很容易生病。”他垂著眼眸,專注著手中那三千青絲。除卻怕她生病的原因,還有,他喜歡她這一頭柔軟順滑的絲在他指間纏繞的感覺。
淡淡的溫暖感覺在她的心間慢慢擴散開來,她的嘴角微微向上彎起,墨黑的雙眸目不轉睛地望著鏡中,專注為她吹的他。
這樣的感覺,真的比吃了蜜糖還要甜。
吹完了頭,他怕她再有所想法,索性先在床上躺下,背對右側的方向,閉上了眼。
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坐上了床,偏,見著他背側的身子隨著淺淺呼吸輕輕起伏,不由得鬆了口氣,在右側慢慢躺下。
如果說正值荷爾蒙不停噴湧的一男一女,躺在一張床上卻不生一點事情,那對男人來說是種恥辱;如果說生一點事情,卻是男人被女人一腳踹下床,那對男人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半夢半醒間,樂天撐手坐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掌下那羊毛地毯的柔軟觸感,讓他難以置信地反覆看向那個佔據了整張床的女人不下數次。
他很難相信自己居然是被她踹下床的,這讓他不禁想起她在別墅睡翻下床的事。
他從不知有人睡相可以這樣差。見鬼,他活了三十年,從未覺得這麼丟人過。似乎遇上她,幾乎沒有什麼不可能生的事了。
他低咒了一聲,從地上起身,彎下腰,抱起她往床另一側挪了挪。見她翻了個身,他嘆了一口氣,才重新在床側躺下。
原本就淺眠的樂天,經過一夜與江文溪在床上非人的“激戰”,早早起了床。
江文溪覺得這一夜睡得是有史以來最舒服的一覺,總統套房的床果然就是不一樣。可為何某人從吃早餐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是一副誰欠了他鉅債似的?
剛換好衣服,江文溪便被拖出了門。
江文溪一直以為,江航的工程專案只在n市,卻沒想到在s市還有同類專案。
外地的工程多為江董直接負責,而此次樂天利用參加同學聚會的機會,順道來看看。
專案經理及副理對樂天和她畢恭畢敬,當她換上了工裝,頭戴安全帽,舉著相機,深一腳淺一腳,踩在滿是泥沙漿的工地上,才明白樂天昨晚對她說的那句“明天會很辛苦”的真正含義。
雖不是盛夏,可今年這天熱得早,響午時分,烈日當頭,她不禁一陣陣犯暈。所幸,眼前還有位養眼的帥哥可以一飽眼福,不然,她真怕自己會暈倒在這工地上。
都說認真工作中的男人最迷人。
樂天一舉手一抬足均是氣宇軒昂,自然無比,只是那一身工裝加上那頂頭盔,實在是與他的氣質不搭。
她在腦中不停地構畫起他是一名建築工人,然後捧著飯盆蹲在工地上狼吞虎嚥吃飯的傻樣,不由得地咧開了嘴。抑制不住,她摸出手機,將鏡頭對向了他。拍完之後,將他頂著頭盔歪著頭沉思的照片做成手機桌面。
“什麼事這樣好笑?”樂天走至她身邊,“讓你拍得照片都拍好了吧?”
“嗯,拍好了。”她心虛地收起手機。
“走吧,我餓了。”他輕輕攬過她。他婉言謝絕了專案經理與副理的盛情招待,已經是下午一點了,若是等到吃完飯,沒多久他又要開車趕往聚會的酒店,他不想把與她在一起的私人時間浪費在同別人吃飯身上。
回到入住的酒店,用完午餐,江文溪正琢磨著下面是不是該去四處欣賞一下富於古典氣息的s市。孰知,她就麼毫無預示地被樂天推進了酒店的美容館。
她以為昨日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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