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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中郎將畢盛挑戰西唐世子!」擂臺邊沿一士兵高聲喊道。
直見一三十歲上下打扮得極為精神的武官上臺,他朝長慶拱手道:「領教世子高招。」
「請。」長慶只是應付式地朝他拱手回了個禮。
長慶拔出彎刀,彎刀和長慶的眼睛一起散發著凌厲的光。畢盛從擂臺邊拿起一桿□□,與長慶保持了五步遠,小心地挪動著步子,觀察著長慶動靜。
畢盛□□刺向長慶,長慶身子一彎飛快地躲過了畢盛的攻擊,隨後彎刀嗖地一聲伸到了畢盛耳邊。畢盛側頭去躲,只覺長慶的彎刀在他身邊似是形成了一道壁壘,讓他找不到突破口。
長慶趁畢盛慌亂之際,趁機抓取了畢盛手裡的□□,長慶力大,使勁將畢盛一甩,畢盛頓時腳下站了個空險些摔倒。長慶飛身躍起,一腳踢在畢盛的臉上,畢盛身子往側面一個趔趄,隨後長慶又在他腰間踢了一腳。
畢盛倒地,長慶上前踩著畢盛的脖子,用彎刀挑破他胸前的衣服,道:「還『必勝』,簡直荒天下之大謬。」
這時臺下的定州士兵及武士開始長籲短嘆起來,痛惜畢盛的慘敗,又埋怨長慶無禮。
「說了點到為止,把人打得起不來就行了,何苦出言傷人!」
「但願後面有人能上來好好教訓他。」
眾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而長慶卻完全不為所動,仍舊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等著接下來的挑戰者上來。
第二個上來的是定州民間有名的大力士,名叫霍牛,此人生得腰粗膀圓,滿臉橫肉,眼如銅鈴,相傳能舉起三百斤的銅鼎。霍牛拎著斧頭一上場,定州士兵和武士瞬間從剛剛的埋怨和嘆息中打起精神上來,指望著霍牛能給長慶狠狠地一擊。
長慶與霍牛對戰幾個回合後,發現霍牛下盤極穩,輕易不容易將他打垮,而且比試又不容過分傷人,長慶的彎刀一下便不好施展開。
長慶有些急了,而且臺下的人看到盡興時還開始吆喝起來,他心裡一惱,便將怒氣都發洩在霍牛身上,將他視作了可惡的敵人,手上的彎刀不知不覺變得狠厲起來。
隨著霍牛大叫一聲,長慶的彎刀已砍進他的胳膊裡,鮮血頓時沾濕了他半條手臂。臺下的人看得提心弔膽,膽子小些的甚至扭過頭不想再看。
霍牛揮動著斧頭朝長慶砸去,卻只是有個空架勢並沒有真正要傷害長慶,而長慶趁著躲過斧頭的間隙又在霍牛握斧頭那隻手的手腕上削了一刀。
霍牛流血的手顫抖著,仍舊不想放下斧頭,臺下傳來驚叫聲:「算了,放棄吧,太可憐了。」
長慶執彎刀還欲逼近霍牛,霍牛雖是不甘心,但手腕上的傷讓他拿住斧頭都已經很費力了,當他強使勁時,手指突然不聽使喚,斧頭跌落了下來,此時他只能赤手空拳和長慶比拼。
而長慶毫不留情,屢屢用彎刀傷霍牛。
「下來吧,別打了。」臺下的呼聲越來越大。
霍牛終於放棄,高舉起流著血的手臂表示投降。長慶拿彎刀指向他,先前的怨怒之氣仍未消去,道:「你這麼高高的站著能算投降麼?你要麼跪著向我投降,要麼從這裡滾下去。」
霍牛見長慶出言侮辱,又欲上前與長慶搏鬥。這時冷越跳上擂臺擋在了兩人中間。
冷越正色道:「世子這哪裡是點到為止,屢次出言侮辱我定州武士,連擂臺上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擂臺上?」
臺下眾人見有人出面斥責長慶,很是爽快,開始跟著應和起來。
長慶與冷越幾次見面中本來就十分討厭冷越,如今冷越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指責他,長慶恨不能將冷越生吞活剝。
長慶冷笑道:「規矩?那都是說出來好聽的,這種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