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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若不見,而是……他在心裡安慰自己:這明明是一條漢子,哪裡能算姑娘呢?
拋開她模樣長的還不錯這一點,她行事哪裡有一點姑娘的溫婉氣度?
金三千這樣想著,第二天門口便有富貴人家的車轎停下,有青衣小婢前來拍門。
來的人是與秦苒截然不同的少女,溫柔嬌怯,楚楚可憐,只不過她旁邊陪著的人卻是秦苒與聶震等人的老熟人,梁昭業。
梁昭業本來解禁之期未到,但他生性臉皮奇厚,天天想盡了法子往其祖父梁冠伯書房裡闖,只要撞見他回來,痛哭流涕掩面反省,場面之凝重,足見他真心悔過。
他父親梁德弘雖在刑部任職,一顆心到底不夠堅硬,藉著女兒梁昭燕要去大相國寺進香,順便親自感謝一下金三千,他便向梁老爺子進言,令得梁昭業陪同前往,若是出了差錯……那就只禁了一半的足繼續禁下去得了。
梁德弘的夫人溫氏只生了一兒兩女,唯有長女身體康健,性慧端莊,最拿得出手,稟承聯姻利益最大化,嫁了趙王為妃。兒子紈絝不成器,整日招貓逗狗,不知闖下多少爛攤子。小女兒倒是個安靜的性子,那也是因著自小身子就帶了弱症,年初差點保不住了,連趙王從宮中請來的御醫也搖頭嘆氣,還是家僕在坊間聽得金三千大名,梁府死馬當作活馬醫,竟然教金三千將梁昭燕給治好了。調養了小半年,梁昭燕終於能下床了。
少女纏綿病榻,本來生死垂於一線,哪知道意外獲救,施救的又是位目不斜視拘謹守禮的年輕未婚大夫……一時間梁昭燕對金三千好感度飆升。
這兩下里一湊,愣是教梁昭業與秦苒相見,他與院裡的聶震,想來還真是冤家路窄。
秦苒這些日子應門業務熟練,先探頭出來,見不是預約的病人,又是原來認識的刺兒頭,心裡便不太高興,冷冷道:“兩位可有與先生約好?”
梁昭燕上前行禮,軟語相求:“姐姐可否通報一聲?有故人來訪……”面上神情便適當的添了一抹嬌羞。
她在心裡揣測,聽聞金三千未曾成親,如今能在他家裡自由進出,又儼然一副女主人模樣的年輕女子……她是金先生什麼人?
梁德弘與溫氏都算是比較疼女兒的父母,梁昭燕這樣常年病歪歪的女兒,早有高僧預言過這少女盛年而折,既不能將這樣的女兒嫁到世家權貴家裡去聯姻,以賺取更多的政治資本,還不如由得她自己,可心挑個夫婿。
金三千未婚不說,醫術還非常了得……要是有他貼身照顧梁昭燕,梁德弘夫婦便再無不放心之理了。
秦苒關了院門,去聶震房裡將金三千挖了出來,匆匆交待一句:門外有故人到訪,請先生一見。便往廚下去了。
她火上還蒸著肉包子,差不多是時候起鍋了。
同院所住的其餘三個男人今日正閒的發慌,聽聞金三千有故人來訪,特別是聶震,及時捕捉到了秦苒臉上那一抹曖昧笑意,本著有熱鬧大家一起瞧的心理,吆喝了靳以鵬與聶小肥共同圍觀。
一行四個大男人浩浩蕩蕩到了前院,開啟院門一看,各人頓時反應不一。
金三千是茫然的,這一男一女他都不認識。
可憐梁昭燕被救的時候,把脈是墊著手絹的,觀其面色的時候,金三千也只是匆匆一瞄,彼時她面色如土瘦骨嶙峋,又閉著眼睛,哪及今日紅潤水靈。
因此,金三千對著梁昭燕,委實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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