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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兄弟雖然賭術不咋樣,可是跑腿辦事,應該還湊和,不如掌事就帶在身邊□一二……”段和平圓胖富態,也最為圓滑。
黃棟全連連擺手:“咱家也不過是八王爺府上的奴才,哪好私自蓄奴?況且靳兄弟乃是漕上的人,還是請兩位帶回去吧……”這樣刺兒頭的少年,他帶在身邊□費時費力還不討好,何苦?況今日已經贏了他一大筆銀子,見好就收方是正理。
邵龍精明幹練,此刻一臉愁苦:“靳兄弟是江蘇幫的,我要是收了他,豈不是與江蘇幫為敵?幫主追究下來,我可吃不消,還請黃掌事帶回去,留我們兄弟一條活路……不然讓靳兄弟帶的那侍婢來代替主子也好……”那小娘子雖生的纖瘦,但眉目間頗見英氣,想來床上也是別有一番味道的。
邵龍嘖嘖兩聲,暗暗惋惜。
靳以鵬本來就跟枯萎的植物一般,蔫頭耷腦立在一旁麻木的等待著這三個的假意推辭,心裡已將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默默問候了一遍,用的是漕上最精彩的語言,包管教這些人的祖宗都不好意思來認這些後人,此刻乍然聽聞邵龍竟然想打秦苒的主意,當下抬起頭來,方要憤憤回擊一句,已聽得一道極為悅耳的男聲在亭裡響起,帶著說不出的懶洋洋的意味。
“三位這樣為難,聶某向來急他人所急,不如這姓靳的小子就交由再下帶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大家對我的坑品對劇情絕望了麼……所以都不見評論麼?
☆、不是慈悲人
10
聶震花了兩千兩將靳以鵬買了回來……雖然黃棟全與段和平邵龍皆是他舊識,還給他打了個折扣,但這個價格,按照聶震的話來說,是虧大發了!
聶震雖是個一擲千金的浪蕩子,可也不是個傻的,他扒拉著手指頭給靳以鵬算了一筆帳。
聶府買個壯年男僕不及五兩銀子,該男僕會趕車會涮馬會掃院子會幹粗活……你靳以鵬會幹嘛?
靳以鵬囁囁:“……那書童呢?小廝呢?至不濟……”他臉紅了,想到自己的拳腳功夫,在秦苒妹妹面前,是連一點海口也不敢誇,聲音呈八度直線下降:“……我也可以當護衛的……”
秦苒嘴角直抽抽:哥哥你拳腳功夫要是頂用,何至於我來給你做護衛?
聶震以一種青樓老鴇買姐兒的挑剔神色將靳以鵬上下打量一番,直看的靳以鵬心頭髮毛,暗暗反省自己哪裡長的不似人樣了,聶震這才慢吞吞的拖長了調子:“若做書童或者小廝呢,這模樣兒倒也使的……”在靳以鵬逐漸擴大的笑容裡甚為惋惜的搖頭:“只可惜,年紀大了,模樣再俊也不濟事!”
靳以鵬的笑容凝固了,內心咆哮:尼瑪又不是賣笑賣身賣姿色,誰說年紀大了不能做?誰說啊?
其實書僮小廝這倆都是比較佔便宜又悠閒些的職業,不用辛苦勞役,穿著體面乾淨,至少他一個漕幫壇主的兒子跟著幫主兒子上街,將來被人報到親爹那兒,也能忽悠過去。
秦苒心有靈犀的與靳以鵬想到了一路,瞧著靳以鵬面上五顏六色轉換過快,陣青陣紅憋的難受,扭頭無聲悶笑。——敢押這麼大賭又輸了個精光的敗家子,是該被這樣好生教訓一頓了。
她的人生向來簡單踏實,雖然在漕船上嚐到了賭博的甜頭,也只是淺嘗輒止,並不能改變她以往信條,這主要還是與她的家境有關。
其實小時候,秦苒與靳以鵬的家境相當,靳良雄與秦博兄弟並肩,皆是漕船上博命賺餬口銀子的粗漢而已,後來秦家變故巨大,兩家境遇這才天差地別。早早為一日三餐打算的秦苒肩頭擔著養家重擔,自然自律,但跌在富貴窩窩裡的靳以鵬錢財上面從來不曾犯過半點難,這才隨性許多。
聶震大概是對自己做了這樁虧本賣買心生後悔,越想越氣,面上神色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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