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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的,也會配合你的工作。要來杯蜂蜜茶嗎?”
走下校長室的旋轉樓梯,斯內普教授命令我跟馬爾福立刻回到教室去上課。
他冷笑著說:“你們已經錯過半堂課了,就為了那種無聊的小爭執。現在快去,不要浪費太多的時間!”
他轉身大步離開,等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時,馬爾福突然扯住我的衣領咬牙嘶聲道:“貝比·克林頓……你給我等著……!!”
聽著他咬著後槽牙放出的威脅,我的注意力卻在他下巴上的一塊邊緣收緊的紅色嫩傷上,大約指甲蓋大小,看起來像燒傷。
看來我真的燒著他了。不知不覺的,我伸手輕碰那塊嫩紅色的傷痕。
馬爾福正在用眼神對我施壓,可能沒意識到我低垂的視線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走神的緣故,結果被我碰到傷處,倒抽一口冷氣將我用力推開。
我踉蹌的後退一步,看著他的傷處無話可說。他對我並不客氣,一直以來也有敵意,但誰能想到先受傷的居然是他呢?
他捂住下巴,看看周圍的環境可能不適合報仇,只能死死瞪了我一眼後大步離開,像後面有鬼在追。
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也有些還回不過來神,但也知道此處絕非久留之地,可能一會烏姆裡奇就會下來了。
我下樓梯,走向變形課教室,卻在樓道里再次碰到了斯內普教授。
腳下一滯,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行禮問好。我已經明白上次他為什麼憤怒了,可能上一次,他認為我是一個得寸進尺,狂妄自大的學生,就像以前他見過的格蘭芬多四人組那樣,被老師優待一下就忘了自己是誰,提出了一些並不合適自己身份的要求,關於這一點,他已經再三的警告我了,在他看來,我那次應該可以被稱為屢教不改。
而另一方面,我想是因為在等級森嚴的斯萊特林眼中,身為麻瓜家出身的我應該更加謙卑順從,而非像我那樣主動提出要求,這可能就像是對他的尊嚴的冒犯。聯想起那些貴族對家養小精靈們自我懲罰的要求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在某方面極為守舊。
所以我吃不準,現在去向他行禮算不算另一種的冒犯。
斯內普教授看了我一眼,說:“見到教授不行禮問好,赫夫帕夫扣一分。”
如雷光火石,我立刻察覺到他態度的轉變,頓時愣在原地。
他冷哼一聲,扔下一句:“週四的勞動服務,我希望你不會粗心的忘記。不過以赫夫帕夫的腦袋,我倒是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
他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就大步走了,留下我呆站在那裡。
我明明記得,勞動服務……已經轉到費爾奇那裡去了。
我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歡呼!!雖然只能猜測,但或許他已經不再生氣了!這才是他真正原諒我的意思嗎?
在週四晚餐後七點,我準時敲響了魔藥教授辦公室的門。
我走進去後,他坐在辦公桌後面,桌上是成摞的作業。
他示意我站到他的面前,嚴肅的說:“我只做一次。”
他舉起他的魔杖,說:“魔杖是不能被欺騙的,但是可以被矇蔽,比如混淆咒。”
我立刻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只為我做了一次,然後我就在他的桌子前不停的練習,而他已經坐回到辦公桌後繼續批改作業。
晚上九點,他看了一眼仍然在練習的我說:“以後每週四你可以過來。”
我馬上收起魔杖向他鞠了個九十度的躬,然後立刻背起書包離開。
在我開啟門前,他叫住我,說:“克林頓小姐,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我完全沒有任何作偽,真誠的看著他的眼睛說:“教授,我將保證做到。”
他冷笑了一聲,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