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近衛親軍營(第1/3 頁)
趙構進駐小龍灣軍營,就再沒有回過磁州。宗澤只好兩頭跑,也知道趙構恨不得把一天當成兩天用。在趙構示意下,宗澤專門成立了情報司,讓盧卓負責,調遣精兵強將,斥候的足跡踏遍兩河之地,重點滲透到東京開封城裡城外,蒐集所有資訊,整理好後,一併送往小龍灣軍營趙構大帳。
趙構則專心訓練自己的近衛營,加上後來陸陸續續的選人,近衛營已經接近五百人,趙構果斷停止了擴招。“兵在於精”,趙構是想把近衛營打造成一支精兵勁旅,關鍵時刻頂得上去。又經過層層選拔,最後挑選出一百五十人,這也是根據實際情況定下來的。金兵的猛安謀剋制度,千人設猛安,百人設謀克,斥候巡哨多在百騎。特殊時期或大戰之前,一般增加到三百巡哨,前出五十里。據此,趙構將自己的近衛親軍控制在一百五十人左右,自己有信心將他們訓練成以一當十的悍將,對上陣仗,全殲巡哨隊伍,擊潰大股金兵,還是有把握的。
趙構對高世則就說了兩句話:“花錢是我的事,摟錢是你的事。”也不知高世則怎麼運作的,反正趙構讓吳福去支錢,高世則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如數支付領取。
吳福自從上次見了一次弟弟吳喜之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的調侃嬉笑少了許多,做事更沉穩慎重。趙構曾對高世則和他說過這樣一句話,說“你倆就是我的後勤部正副部長。”吳福不知道後勤部是什麼衙門,趙構把大把的錢在自己手裡流進流出而從不過問,但他心裡很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樣的信任。
這兩天他一直蹲在觀臺磁窯督辦事物,和磁窯掌記張秉正一起,已經在窯口蹲守了兩天了。前兩窯的瓷板樣品,都讓趙構砸碎了,說不合格。雖然趙構只給了兩個標準“輕、硬”,可是,這本身就是一對矛盾。輕了,重量自然不足,硬度不能保障;重了,硬度合適,又嫌笨重。張秉正自成為張家第八代傳承人,自忖在燒瓷行業,絲毫不亞於官窯的大師,不知為什麼,一直讓那位王爺不滿意。這次要是還不行,只好讓王爺另請高明瞭。
昨晚讓自己的渾家大罵了一頓,說自己不識抬舉,豬油蒙了心,還說了一句狠話,就是傾家蕩產也要燒出讓王爺滿意的瓷板。為此,還把嫁妝拿了出來,讓自己不要吝嗇錢財。今天剛把這個想法和吳福說起,也讓吳福罵了個狗血噴頭,和老婆的話一般無二,鬱悶了。但也激起了張秉正的好勝之心,自己當初可是在吳福面前拍著胸脯子吹了大話:“天底下就沒有我張秉正燒不出的東西!”
但這可不是一般物件,吳福說這是軍需品,可不敢有絲毫馬虎。於是便厚著臉皮回家請教了自己的老爹,老爹讓他去找自己的師叔,說師叔一脈,在瓷器硬度的燒製上,那是一絕。看著師叔財迷般摟著那對“雲紋虎枕”不撒手,張秉正心痛的直哆嗦,臉上還得笑眯眯的連稱“不成敬意”。不過,師叔還是把一張配方送給了自己,要不是這張方子,他心裡還真是沒有底,饒是如此,自己的心還是七上八下的,不踏實。
不知道什麼時候,師叔張寬來到自己身後,看看緊盯著窯爐的兩人,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把握?”
張秉正扭頭看了看師叔,說道:“不知道,您的方子好使嗎?”
“兔崽子,你爹在這都不敢和我這麼說話,什麼好使不好使?不好使,也是你的窯火不對。”
吳福趕緊勸架,“二位,二位,打住打住。咱們可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交不了差事,誰也沒好。”
張秉正大冬天的,額頭已是見汗。一會兒功夫,火頭過來,衝張秉正行禮道:“張頭,時辰到了。”
張秉正隨即接過火頭手裡的香,恭恭敬敬得上香完畢,衝火頭點點頭,火頭一聲長音高聲道:“開———窯———嘍。”
小龍灣軍營箭靶場地,趙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