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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襲不成反被襲,這就是彭思捷一大清早的悲慘命運。在習遠的攻勢下,她被迫答應每週“陪睡”兩個晚上。
昨天洗的衣服已經幹了,彭思捷穿了她喜歡的白襯衣,搭上習遠為她選的休閒褲和白鞋。站在鏡子面前,她感嘆:“習遠,我覺得我挺像個文藝女青年的。”
“文藝女青年。”習遠毫不留情地把她拉出門,“該出發了。”
李老的攝影室很遠,習遠怕彭思捷暈車也不敢開快,於是慢悠悠地晃了兩三個小時才到,接近正午。
“老師,”習遠看著彭思捷笑,“這是我女朋友。”然後把一個大的油紙袋放到桌上,“這是我的作業。”
李老抬起頭瞅了習遠一眼:“去暗房幫我把那幾張照片沖洗出來。”
“是。”習遠示意彭思捷原地等他。
習遠去了暗房,只剩下彭思捷和李老兩個人。這間屋子的佈置很簡單,一張巨大的木桌,上面擺滿雜誌、畫冊、照片等等,桌子的對面是沙發和茶几,其餘的空間都用來放照片了,牆上貼的、木架上支的……
一片雜亂,彭思捷的整理強迫症又發作了。李老正在用心地看習遠的作業,她放輕腳步走到沙發旁邊,把四處散落的照片一張一張地撿起來。
“你,過來。”
正撿到一半,李老突然發話。彭思捷把照片放到茶几上,然後走到他面前。
李老拿出一本相簿,和著習遠剛交的照片一起遞給彭思捷:“這分別是習遠以前和現在拍的照片,能看出什麼不同嗎?”
她又不是專家,看出來的機率比較小吧,不過她大學時倒是修過攝影課。
習遠以前多拍風景,而且幾乎全部都是遠景,照片中通常有很多留白,主打冷色調。而他這次交給李老照片中,色彩柔和許多,還多出一個人,背影、側面,唯獨沒有正面照。
“我感覺,他現在的照片裡好像多出了一種東西。”
李老取下眼睛,呵呵直笑:“多了一種愛。”
愛?彭思捷沒有很懂。
“照片裡的那個女孩是你吧?”
應該是吧,有一張是她在陽臺上給向日葵澆水,還有一張是她趴在書桌上拿著書睡著了……雖然看不清正面,但彭思捷能猜出是她。
“這是這麼久以來,習遠唯一一次沒有運用任何攝影技術,而是全憑自己的心,隨心所欲拍出的一組照片。怪不得他不讓你做模特。”
“模特?”
“對啊,他沒告訴你嗎?V時尚的大學生系列那次,我想籤你做模特。”
彭思捷遲疑地點頭:“他有問過我。”
“那些照片不用收,都是沒用的,有用的都在我這。”李老說完,就自己幹自己的活兒去了。
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習遠從暗房出來,跟李老告別。
“習遠,”彭思捷問,“李老說過想籤我做模特啊?”
習遠早就預料今天可能會被問到這個問題,也做好萬全的準備,“嗯,我沒有告訴你,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也不算是生氣,彭思捷搖頭:“我沒有生氣,畢竟我也沒想過去做模特。我只是想,以後你有什麼事不要瞞著我,我不喜歡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做決定。”
習遠握住她的手:“是我不對,以後不會再瞞著你了。”
習遠是守信的人,他現在這樣說,日後也一定會這樣做。情侶之間本就應該開誠佈公,不然會引發很多誤會,進而影響彼此之間的感情。
中午在家吃飯,彭思捷睡了一個午覺,然後向著酒吧出發。
習遠早就跟她說過,今天要見的朋友不是很正經的朋友,簡稱“狐朋狗友”,為首的就是莊子揚。彭思捷是不怕的,昂首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