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4/5 頁)

的眼神和抽搐的嘴角以及曖昧的表情還有最後查完證件走的時候，那回眸鄙夷的一撇，都能看得出來。

但是，此時的東方雲和武燁已經沒有心情去管這些了。

“你真心愛她嗎？”武燁回頭看著東方雲，問道。

“上千年了。”東方雲回答，執著而堅定的聲音讓武燁的心有些微微的鈍痛。

“原來，當初你是愛她，才如此苦苦相逼，法海，你當初做了那麼多事，當初逼得我們夫妻好辛苦，好痛苦，你怎麼就做的出來。”武燁拍著方向盤，邊說邊搖頭苦笑。

“當初，執著了一個錯誤。”東方雲的眸子有些黯然。

武燁說的沒錯，不，應該是許仙說的沒錯，當初，他怎麼就能如此將心愛的人迫害，讓素貞那麼的痛苦，自己真的不該，真的真的不該。

“何止是錯誤，你簡直就不是人。”武燁突然轉頭，低聲怒吼。

微微的一愣，東方雲卻沒有往常那樣動怒，武燁說的對，當初自己真的不是人，為了愛，那麼的苦苦相逼。

“嗯，一切都已然過去，今生，我會好好待素貞的。”東方雲對於過去，自然是不想再提的，不堪回首的過去，而且自己當初又是一個和尚，犯戒了的和尚，再提起，除了後悔，自然還有就是羞愧。

“哈哈哈哈，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法海，你青燈黃卷上百年，日日唸經誦佛，看著是一個得道高僧，卻不料啊，竟然是一個滿腦子淫穢的花和尚，可笑啊可笑！你當初的修煉竟然都是假的，你覬覦我家娘子，竟然用這種手段來迫害我們，你說，我是不是該去攥改一下歷史，讓大家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和尚，口口聲聲要滅妖除魔，口口聲聲自己是替天行道，卻暗地裡是有著見不得人的心思，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武燁繼續奚落挖苦東方雲。

拳頭捏的緊緊的，東方雲周身的煞氣盡顯，這小小的車廂內，充滿著嗜殺的味道。

武燁看著東方雲眼眸裡的煞氣，停住了口，不是害怕，只是看著他。

“是，我是犯戒了，人，我始終是人，七情六慾是難免的。素貞，是一個好女人，她的善良是我仰慕的，當初，我用錯了方法。”東方雲在咬著牙沉默良久之後，才放鬆了全身，說道。

“她善良，所以你就追殺她？”武燁轉頭，又開始質問東方雲。

“你沒有資格來質問我？”東方雲勃然大怒了：“我告訴你，許仙，當初，你讓素貞吃了那麼多的苦，我是錯了，我愛的方式錯了，但是，她始終是妖，我不收她，還有人會來收了她，那時候，我的師弟已經蠢蠢欲動，他是一個嗜殺成性的人，他喜歡用妖煉製百妖丹來為自己修煉，他的心裡確確實實沒有愛，假如，我不追著素貞和小青不放，那麼，一旦素貞和小青落入他的手中，你想過，素貞和小青的命運會是怎樣？是的，我追殺她，難道我的內心就不痛苦嗎？我是和尚，我是斬妖除魔的和尚，素貞是妖，我要收她，這是我必須做的，可是，我卻愛著她，深深的愛著，你知道那種滋味嗎？”東方雲幾乎是在衝著武燁咆哮。

這一咆哮，倒是徹底的嚇壞了武燁。

他沒有想到，當初的那種執著的追殺，那個和尚那麼的苦苦相逼，竟然他是深愛著素貞的，而且愛的那麼痛苦，這痛苦貌似比之當初的自己，還要深濃。

“你呢，你從一開始做了什麼？你是愛素貞，但是你說實話，你真心愛了嗎？我為了讓素貞看清你，我讓你去給素貞喝雄黃酒，讓她原形畢露，你看到你當初的害怕了嗎？你如若真的愛她，你會在乎她是妖嗎？她愛你，就甘願跟著你過著清貧的生活，她要開醫館賺錢來養活你，而你呢，感恩她多少了，雖然這是你們的事情，我無權干涉，你情我願，素貞她選擇了你，她願意的。可是，許仙，你真的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