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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這樣，張婉珍亂罵她，她也不敢反抗，只低低地辯解道：&ldo;我沒有去做那些事兒，我就是覺得悶出去走了走？&rdo;

&ldo;走了走？你哄鬼呢！&rdo;張婉珍拔高了音調，上前一步用手去掐張婉菊的胳膊，一下一下都掐得十分用力，咬牙切齒的模樣彷彿恨不得把她身子根本就不多的肉都掐下來似的，&ldo;我叫你不說實話，我叫你給我撒謊，說，你是不是去了段府，是不是去見了段雲琪，啊，還敢騙我，你膽子夠大啊，誰教你的，你個小賤蹄子，就跟你那死了的姨娘一樣慣會伏低做小勾，引男人，你就是個賤人……&rdo;

&ldo;我沒有，我沒有……&rdo;張婉菊一邊辯解，一邊躲閃著張婉珍的毒手，胳膊上別張婉珍掐過的地方痛得很，像是肉都快要被掐下來了，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又青了。

&ldo;說，你是不是去了段府？&rdo;張婉珍見她躲閃，就掐得更用力，&ldo;我都看見了是段府的馬車送你回來的你還不承認，是不是要我掐爛你的胳膊你才會老老實實的說啊！&rdo;

張婉菊被張婉珍掐得受不住，摔倒在了地上，張婉珍就撲在她身上打她，張婉菊只能哭著求饒，&ldo;大姐，大姐，求你繞了我，繞了我……&rdo;

兩個人的動靜不小，把周氏和張家大伯都引了來，周氏走在前頭，張家大伯身體太胖走在後面一點兒，到了院子裡，就聽到張婉菊嗚嗚咽咽地哭著道：&ldo;我是去了段府，姑祖母對我很好，我在段府用的晚膳，是段府的馬車送我回來的……&rdo;

&ldo;哼，我就知道不打你不老實，打了你就說實話了。&rdo;張婉珍是把張婉菊當成了她的出氣筒，她昨天在段府吃了憋，受了委屈，張婉菊卻受到了上好的對待，搞得她好像不如張婉菊似的，要知道張婉菊只是個跟下人差不多的庶女，她憑什麼受到這麼好的招待，這叫她十分氣不過，把滿肚子的怨氣就都發洩到了張婉菊的身上。

&ldo;死丫頭，小賤人！&rdo;張婉珍一邊罵，一邊作勢又要打。

&ldo;住手！&rdo;這時院子門口傳來張家大伯喝止的聲音，&ldo;叫你住手！&rdo;

&ldo;爹，是她不聽話，我教育教育她怎麼守規矩！&rdo;張婉珍轉過頭去，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張家大伯。

以前她打張婉菊也好，罵張婉菊也好，張家大伯都不管這些的，她打也就打了，罵也就罵了，所以也就養成了她不把張婉菊當回事的性子。今天是抽了哪門子風了，居然管起這些小事兒來了。

周氏也是覺得不可思議，回頭瞪著張家大伯道：&ldo;你什麼意思，她一個賤人生的賤種還打不得了？罵不得了？&rdo;

&ldo;我不是那個意思。&rdo;張家大伯對周氏道。

周氏一聽這話，更來了火氣，&ldo;那你什麼意思？你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我跟你沒完！&rdo;

張家大伯看了看左右，上去拉了周氏的胳膊，低聲道：&ldo;你跟我過來，我跟你說。&rdo;

&ldo;要說就說，少拉拉扯扯的。&rdo;周氏甩開張家大伯的手，但到底是跟著他過去了旁邊的角落。

張家大伯壓低聲音跟周氏道：&ldo;你還記得給我們銀子的那個大人說的話吧，他說讓我們接近段家人，最好是能住到段府去掌握他們的一舉一動，可是段家人一早就對我們不待見了，現在又把我們被趕到這邊來住，我們這兩天過去給姑母請安，都讓姑母給回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