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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休微:「慢著。」
正心仙君:「師兄!他們只是普通人。」
重休微:「何芷,將他們送去司監府。報我的名字,還請他們秉公執法。」仙界沒有人間的衙門,倒是有差不多的地方,司監府。
何芷看了一眼正心仙君,正心仙君鬆了一口氣,點點頭,讓她照辦。
何芷離開,他們三個又慢慢走,她總是修仙之人,不至於找不到人。
見他們之間氣氛有點奇怪,符晏也不好說話,重休微將她拉到自己身邊,符晏以為是要配合他們的關係,乖乖的過來。
「師弟,你也看得出來,他們身上都沾著人命,可不無辜。」
正心仙君反問:「難道我們就沒有殺過?」
「這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重休微神情冷峻,自有一番不可動搖的堅定:「我我殺的是魔界生靈,是為我們而戰。「
正心仙君搖搖頭:「會死的都是造物生靈,戰爭沒有正邪,也沒有輸贏之分。受傷的永遠是無辜人和不會聽從命令,不知因何而戰計程車兵,獲利的是高高在上,掌權的那幾位。」
說到這份上了,符晏不得不幫重休微說話了:「戰爭哪裡沒有正邪之分,魔界侵略仙界,侵略凡間,我們奮起反抗,將他們驅逐,我們是正。趕走了妖魔,保衛了仙界人間,那就贏了,縱然這都是無妄之災,不該有的,可這錯的難道不是妖魔,仙界人間這時候表現出來的、對抗一切邪惡的勇氣難道不值得稱頌?」
她說:「先生一直都是我的英雄。」
正心仙君看著他們,兩個平時看似對一切不怎麼在意的人臉上都是堅持。
他搖搖頭,只覺得師兄真是被顧妄和這個女人影響了。即使死過一次和前世在不相干,顧妄畢竟是魔尊轉世,師兄當年能如此慈悲不計前嫌收他為徒,可這麼多年過去,竟然這也好戰,和顧妄難逃幹係。可憐他的阿芷,對顧師弟這麼好,卻不知道那是她殺父仇人的轉世。
還有這個女人。
正心仙君看向她,師兄是看不見她的臉,卻還是能聽到她的聲音,還能抱住她。符晏又是這也巧舌如簧,能言善辯,真是禍患。
這麼想著,他臉上卻帶上了無可奈何的笑意:「真拿你們沒辦法。」
符晏也覺得自己剛剛有些激動了,很不好意思,想著他好賭,便開口另起話題,打了圓場:「仙君既然也是來看熱鬧的,不妨我們賭上一賭。」
正心仙君也做出好奇的樣子:「哦?賭什麼?」
「賭誰能成為下一任光明宮之主。」
這下他倒真的有些好奇了,上一次還能說是有人提前告訴她,這一次難道還能知道?正陽仙君馬上想到一個可能:「你賭師兄可不行,師兄要是聽你的參加甄選,那別人鐵定沒戲!」
「我不猜先生。」
「我不喜歡被人挑挑揀揀。」
符晏和重休微同時說。
正心仙君笑眯眯,這倒有點意思了,「那你賭誰?」
「我賭先生的弟子,顧妄。」
這話一說正心仙君連連搖頭:「這你就是外行了,雖然顧妄算是年輕弟子裡面優秀的,可離光明宮之主還遠著呢。師尊厲害,不一的徒弟也行,真要不客氣的說,顧妄他還不如我徒弟何芷呢。」
符晏不改答案:「我就覺得他可以。」
正心仙君料想,符晏可能太敏感客氣,覺得先前贏了自己一次不好意思,她大可不必這樣想,自己願賭服輸,可沒有那麼小氣。
但既然她這麼說了,那就附和一下:「那我就賭我的徒弟。」這樣一來,互相讓一步,「不必真的成為,誰的徒弟先走到最後有資格讓光明宮使者甄選,誰就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