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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哪裡,會不會禁錮住自己,永無今日的自由。
臨行前,我還還是鄭重地跟阿依達交談了一番。
“阿依達,這裡是你的國家,番月國。而我和蕭然都是祈國人,今天我們就踏向回祈國的路,應該永遠不會再回到番月國。而你要跟著我們,也只有遠離自己的國家了。你願意麼?”
“從阿媽走了的那天,這裡就不屬於我了,去哪裡對於我來說都一樣。”藍色的眼眸藏著深深的悲切。
給阿依達買了一匹馬。草原的孩子,都是馬背上長大的,讓他單獨騎馬我是放心的。
於是,帶著蕭然,阿依達,小弱,我們才真正的走上來回家的路。
一路上,就蕭然最高興,不是瞎哼著一些烏七八糟的調子,“一句我是一隻小小鳥啊”唱了個幾百遍,也不厭煩。
“叔,你看,這裡有字。”蕭然不只記得唱歌,還不時的拿著那隻扳指翻騰著。
接過蕭然遞過來的扳指,我仔細一看,這是塊藍田玉製成的扳指,翠色晶瑩,神韻橫生。翻過裡側一看,對這陽光有一個隱隱的“蘇”字。這一提醒,我倒想起來了。這個“蘇”字還有蘇記玉石,不正是祈國最大的玉石世家麼?難怪說到他爹叫蘇愛石時,我聽著熟悉。原來我們遇見的是這樣一個人物,看來我們是有保留著這個扳指的必要了。
“好好收著吧。”不想跟蕭然提起太多複雜的東西,省得她回到祈國又莽撞的給我惹事。
從這裡回到祈國曆城的蕭家,大約要走三個月。我們並不著急,只慢慢的趕著路。只一路上遇見遷徙的人卻越來越多,看情形似乎有哪裡不對。
向這些人打聽,卻也打聽不出什麼。
直到遇見一個年紀大的老人,我幫他治好了他多年的宿疾。他才神秘的跟我們透露。
“我們要和祈國開戰了,所以部落裡的老弱病殘的人都大批從邊境向內地遷移。我兒子在大軍裡是個頭目,一個月前他回來偷偷看我的時候告訴我的。這位爺,看你們兩位這麼柔弱,這小哥年紀又這麼小,還是回頭吧,別向邊境去了。”
祈國真的要跟番月國開戰了。平靜了四十年的世界又要戰火紛飛了。其實這也在意料之中,當今番月國主獨孤圖是當年獨孤不也的孫子。獨孤圖已在位十年,這些年表明對祈國俯首稱臣,暗地裡卻休養生息,養精蓄銳,期待對祈國一報四十年前的不齒之恨。而現今的祈國國主祈言,八歲即位,大將軍凌青輔政。十六歲親政卻無實權,二十歲時向大將軍凌青奪權,雷厲風行,歷數凌青二十大罪狀,查抄凌家滿門。之後勤政愛民,乃不亞於其父祈天智的一代明主。面對番月的蠢蠢欲動,祈言不可能無所防範。
這又會是怎樣一場血腥風雨的戰爭呢?祈國會是誰帶兵?當年橫掃番月的凌青早已屍骨無存,而又會是誰才是祈國的軍事新星呢?
真是風雨欲來啊。既然要來,就來個痛快吧。胸口又有些隱隱的疼,也許是戰爭吧,血腥總是讓人可惡。祈言會不會御駕親征?以他殘忍好鬥的性格,應該是期待著這場戰爭吧。或許正是他這些年的放手,才讓番月國有喘息的機會吧。蕭家呢?會不會再次牽扯進去?畢竟蕭家的商鋪佈滿祈國,幾乎霸佔了祈國半個商業世界。商家總是戰火的犧牲者,財力雄厚者也總是政治勢力最要拉攏的物件。罷了,前塵之事,與我無關,我們還是加快行程,早日回到歷程蕭家吧。也許,一切回去之後就結束了呢。
歸與不歸 2007…09…18 12:27
廬山真面目
已經一連趕了十幾天路,馬不停蹄,草草在哪窩一晚上,第二天又匆匆趕路。別說蕭然和阿依達了,連我都有些忍受不了了。
“天啊,好美的湖!”我們都被眼前的美景震撼了。清透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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