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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遞了過去。
&ldo;謝皇上賞賜!&rdo;雲紅衣口中稱謝,雙手接過笛子。
若說是皇上給一個大將軍的賞賜,這實在是送不太出手,普通的笛子,雖玉質溫潤,卻非上上之品,只能從通體的圓潤中能感覺出這曾經是被人時常拿在手中把玩的器物,掛在笛子上的繩結都早已褪色,鮮艷不再。
雲紅衣正在感慨皇上身邊的人怎麼連這個細節都不注意,若被看見,非被治個大不敬之罪不可時,眼光卻在不經意間落在了笛尾,兩個俊秀的楷書小巧的鐫刻在上面‐‐&l;祁幽&r;!
&ldo;將軍,這可是朕最為珍貴的物品,母皇留下的唯一紀念品,今日贈與將軍,希望將軍能放下往日恩怨,一心以國為重。&rdo;丟下這句話,也不管那個仍然失魂落魄之人,瀟灑的轉身離去。
我承認,將前皇后的私人物品轉贈給一位將軍於禮不合,更將皇家尊嚴丟在了腳下。但是我同時也承認,雲紅衣二十年來執守心中的痴念確實感動了我。
我也曾經苦苦等待過心中的一個夢,那種午夜夢回時的淚滿枕巾,煙花燦爛之夜情人的雙雙對對,自己只能守著一個白白的承諾獨自齧啃著心靈,那種每當回憶想起時,微笑著流淚,不敢想起,怕疼,卻又不得不想,更怕自己忘記的那種撕心裂肺又有幾人能體會?
我不是司徒青顏,不然早該在雲紅衣坦然承認對皇甫祁幽的相思之情時就該勃然大怒,又哪來的欣賞之意?我本就不將這個時代的什麼禮教規範放在眼中,別說皇甫祁幽不是我爹,即使對司徒青顏來說他也只是個模糊的記憶,畢竟他在她三歲的時候就因病走了。
更何況在和楊沅思在商量如何對待雲紅衣之事上,楊沅思一句話說的甚得我心:&ldo;雲紅衣此人,不貪,不賭,不嫖,不飲,至今仍是孤身一人,若不是極度醉心於權勢,便是極度重情之人,皇上若是能查清楚緣由,便可由此下手。&rdo;
也幸好我早就安排影調查她的歷史,才會有今天的有備而來,我也相信,今天的出格賞賜,會讓她對我有了非常大的好感度,同時我也將矛頭直接指向了白秀珠,就算雲紅衣再不喜歡我身上的另外一半血緣,至少在我對白秀珠出手的時候,她不會搗亂,更何況還被我探聽到了其他的事,算是收穫不小。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小狼初次寫文章,有太多地方有著自己的主觀臆斷,所以當小狼看見一些大大的留言後,真的心裡非常感謝,看見了這些提醒,才知道自己在前面確實有很多不夠完善的地方,我會不斷的盡力去做到最好,只是離一名優秀的寫手還有太多的差距,請大家相信我,我會在後面儘量改變自己羅嗦的習慣,請大大們給我時間!鞠躬敬禮!!!
☆、為君畫梅
房外乍暖還寒,房內溫暖如春。
剛剛踏入傲蘭殿,揮手摒退正欲行禮的伺人,讓他們不要打擾那個正在專心致志的人。
待房內只有我和他兩個人時,才偷偷的移步到他的身邊細瞧。
一襲春衫的白瑚月正面對著敞開的窗外一株傲然盛放的梅花輕塗慢描著,對於白瑚月,我是抱著挑剔心態的,很想找出些什麼他的不好,至少這樣可以告訴自己能狠得下心對他。
只可惜,他有著碧靈蕭的高傲卻不外放,有著藍御雪的溫文卻不淡漠,有著若水對我的依戀卻不自閉,論才情,出身文官世家的他更是有著他人無法豈及的良好教育。
紙上的梅花迎風怒放,鮮艷卻不嬌媚,幾抹凋落的殘紅流連著枝頭的溫暖,窗外的冷風吹入,連紙上的梅花也搖曳生姿起來。
悄然放下手中的畫筆,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仔細欣賞半晌後終於露了滿意的笑容,看來,對於這個作品,他是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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