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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才第一次見你帶他回家。」鶯鶯收了收驚訝的神情,盡力端莊地走到旁邊抿了口茶。
「你以前也帶過朋友回家玩,跟你在同一個樂師底下學琴的陳璟就來過幾次了,」裴立澤也走過去蹭了鶯鶯一口茶,「先前他們給你介紹姑娘,你也沒拒絕。捕風捉影的小道訊息,我和你娘都聽過好幾回,還想著說哪位姑娘才會被你帶回家來見我倆。」
「沒想到你竟帶了個男人回來。」鶯鶯接過茶又喝了一口,和裴立澤兩個人一人一句,接話毫無縫隙。
「是我做得不周,太晚才來拜訪,還望二位見諒,」鬱知夜拱手行禮,姿態誠懇,「我真心愛慕今新,願與他攜手白頭。」
「我和你爹從來也不干涉你的婚姻,只要你喜歡就好。」鶯鶯問裴今新,「新兒,你是怎麼想的?」
裴今新牽著鬱知夜的手:「我想與他成親。」
「我和你孃的想法一樣,不過,」裴立澤看了他們兩人一眼,「你們是不是有點衝動?」
「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才做出來的決定。」裴今新堅定地說。
鬱知夜會做的能做的可以做的都沒有什麼,錢財乃身外之物,買再多的禮物,只要能讓裴家對他好感添一些、能讓他順利和裴今新做想做的事,那些他都不會在意。
可鬱知夜想起來,他擁有的東西真的太少了。
「我沒有什麼能作保的,我現有的錢財可都交付給裴今新,或者裴家。但求你們能看見我的誠意。」鬱知夜說。
「我可以立下字據……」鬱知夜頓了一頓,他也不知道要立個什麼字據,他甚至不能保證兩人對彼此能愛多久,他只知道在知悉喜歡的那刻到如今他一直都沒變過想要和裴今新在一起的心意。
鬱知夜再開口:「若我負他,我任憑裴家處置。」
「我沒有可敬的雙親,沒有雄厚的家世,二十有二,幾乎一直居無定所,我不懂親情的溫厚,也不懂愛的堅定,」鬱知夜握緊了裴今新的手就不會放,「但我想試試。」
別說裴立澤和鶯鶯了,裴家兩兄弟在旁邊都聽得有點愣。
人還沒來得及說怕他浪子難收心,鬱知夜便說對裴今新愛意深切。
還沒來得及說空口無憑,鬱知夜就說要立下字據,看樣子還所言非虛。
裴家一家識人頗深,如今裴父裴母亦看得出來裴今新和鬱知夜兩人是真心實意的相愛。
但當父母的,仍舊是會更偏心於自己的孩子。
「鬱公子也是走遍山川湖海之人,想必見過不少男男女女,」裴立澤也握著鶯鶯的手,「世上那麼多人,你就非新兒不可了嗎?」
「我已經沒有辦法想像到有什麼人能比裴今新更好了。」鬱知夜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魚:我把我所有家產都給你們,把小裴給我吧!
小裴千金不換,只能接受一換一——小魚換小裴那種
小魚小裴:我結婚沒有經驗哎
苦手的粥粥:我也沒有!
第7章
「這樣啊……」裴立澤垂了垂眼,抬眼時看向裴今新,「你也是這樣?」
「是。」裴今新眼神堅定地看向裴立澤和鶯鶯,「孩兒非他不可了,請爹孃成全。」
「請二位成全。」鬱知夜也微微欠身。
「現在的孩子動不動就說非他不可。」裴立澤無奈地一笑,拍了拍鶯鶯的手。
「你當年不也說非我不可嗎?」鶯鶯說話仍是那樣輕聲溫柔,神態已經是答應。
「那我們好像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啊?」裴立澤扶起鬱知夜,再扶起裴今新。
「是啊。」鶯鶯莞爾。
鬱知夜和裴今新驚喜抬頭,鶯鶯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