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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礫資訊素是雪松,在百科上就能查到。知情人看向邰礫,露出為難的神色。
易感期的alpha如果不控制資訊素,會造成身邊的oga被動發情。
邰礫冷著一張臉出聲:「抑制劑有嗎?」
球場配備有醫療團隊,自然是有alpha抑制劑的。
邰礫注射了兩支抑制劑,勉強穩住了資訊素水平。
高爾夫是不能繼續打了,老賈趕來接他回別墅。抑制劑像是一捧清水將火勢控制,但火苗仍然沒有完全熄滅,在車上,邰礫已經能感覺到火逐漸燒起來的趨勢,身體越來越熱。
他不確定明天自己能否照常去公司,給何秘書打了個電話交代了工作,只不過說了幾句話,額頭和背脊不斷地冒汗,結束通話電話,止不住靠著椅背喘氣。
老賈很是擔心:「邰總,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邰礫根本不想別人看見他在易感期的這一面,「不要告訴任何人。」
他穩住步伐進了門,一進門就跌坐在地上。為什麼這麼難受?
他剛不是還注射了兩針抑制劑?
為什麼抑制劑沒用?!
這次易感期來勢洶洶,他抱住腦袋,低聲嘶吼,雙目一片赤紅。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臥室,想注射更多的抑制劑,但不知是淚還是汗,讓視線變得模糊,他胳膊的肌肉在顫動,快要握不住抑制劑。
還是熱。
好熱。
他倒在床上,難耐地撩起衣服……
這兒應該還有一個人的。
他在哪裡?
為什麼不在?
邰礫在一片混沌中摸出手機,翻通訊錄卻怎麼也翻不到。
一絲理智閃過:邰礫,你在幹什麼?是你讓江少觀走的,難道還要打電話讓他回來?他會怎麼想你?絕對不能打這個電話,你都和江少觀說了要結束。
他停住了動作,下一秒,將手機砸到地上。
手機螢幕黑了。
第32章 可悲
臥室成為邰礫發洩的場所,床頭櫃被踢倒在地上,沙發的抱枕被撕扯得露出裡面的棉絮,衣服被扒拉得凌亂,一部分散落到了地上,一部分堆積在床尾。
他一會感覺身體裡有用不完的力氣,內裡滋生想要摧毀一切的力量,一會背冒冷汗,四肢乏力,只想蜷縮在衣服堆裡。
可是衣服上只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沒有資訊素,讓他越發地覺得不滿足。
想要……
想要有個人給予他快要喘不過氣的親吻,給予他猛烈的撞擊,給予他連續不斷的快感……
但什麼也沒有。
臥室裡沒有另一個人的身影。
理智回歸的片刻,他覺得自己特別可笑,可沒能清醒上幾分鐘,又捲入了情熱裡。
他一個人胡亂地不得要領地弄,身上的熱意絲毫沒有消減。
他憤怒地砸東西,用拳頭捶牆,將一雙手摺騰得血淋淋。
第三天了,他與世界像是切斷了聯絡,一個人怒吼、痛苦、狂躁。
家裡的抑制劑已經被用光,他一次性紮了四針後,冷靜了一會,窩在床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他睜開眼,隱約看見面前有一個人影。
「江……」
不是江少觀。
邰星宇擔憂地看著他:「哥,你的手流血了。易感期這麼難受,為什麼不去醫院?」
邰礫聲音喑啞:「你怎麼在這?」
「父親給我說聯絡不到你,我敲門沒人應,就自己進來了。」邰星宇說,「我叫了私人醫生過來,他馬上要到了,給你包紮一下傷口,順帶做一下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