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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看住你的小印,再這樣往前走,興許有更糟的事。”就這樣,“花瓶”沒有繼續走下去,她真的有些怕了,怕再出現讓我們都無法應付的事。腿部已經潰爛了一大片的歐陽,隨後便追著鄭綱爬了上去,還不忘叮囑“花瓶”照顧好我。鄭綱讓他回去他沒有理會,他應該是怕鄭綱腿上被小魚咬過的地方會發作吧。
就這樣,他們倆爬上了那兩棵枯樹,並且說天黑之前肯定會回來接我們。
我雖然漸漸清醒,但嘴裡還一直胡亂唸叨著,“花瓶”說只聽見我囈語般:“我要還刀,我要還刀……”她說她甚至覺得那話不像是我主動說的,而是某種力量控制著我驅使著我說出來的,就像是一種暗示,只是說給我自己聽。漸漸地,我老實了,在地上躺著呼呼睡著了。
“花瓶”吃力地將我挪到了那棵“男枯樹”下面,藉著那粗壯的主幹幫我擋住太陽。就算她那麼拉扯我,我都一點沒有要醒的意思。她說完這些,趴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你那傻乎乎任由我擺佈的樣兒,超可愛。”
我一直睡了兩三個小時,“花瓶”就在一旁看了我兩三個小時,其間她打了幾次瞌睡。
就在她剛從某個瞌睡中醒來時,她看見兩個意想不到的人正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並且還是一起走了過來。她甚至以為自己也出現了幻覺,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果然沒看錯。那兩個人就是包爺和“萍姐”。
說到這個問題時,“花瓶”沒有再具體講吓去,因為她沒搞清楚包爺怎麼和“萍姐”搞到一起了,是不是之前就有什麼淵源。還有,他們偏偏趕在鄭綱和歐陽一起離開的時候才出現,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她擔心把事情挑明,我又睡得跟死豬一樣,萬一那倆狡猾的傢伙對我們倆不利,就憑“花瓶”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他們。她這也是緩兵之計,她一直警惕地看著包爺和“萍姐”,倆人打聽了大致情況後,也沒有再多問。但包爺歇了一會兒後,卻急著催促她要去還刀,要拋下鄭綱他們不管,也就是在我迷迷糊糊中和已經醒來時聽到的那兩句話。
“我們這就去還刀,我扛著小印走。不用等鄭綱,不用等,不用等……”
……
“小印子醒了更好,咱得好好說說。”
說到這兒,我也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警惕。歪頭看向包爺,意思自然是等他繼續補充本該和“花瓶”相逢時就講的東西。他去尋找大河卻沒有歸來的這段經歷,怎麼和“萍姐”搞到一塊兒的,又怎麼跑到這裡來正好遇著我們的。當然,還有“萍姐”怎麼會離開我們,這一段時間又都發生了什麼。
我無法確定和他們倆挑明會怎麼樣,但我想他們既然回來了,就算是揣著壞主意,至少也會編個謊話來騙我們而不是有意回來找碴的。不管他們倆或者其中某一個,是想放長線釣大魚,還是有其他的目的,我要聽完再作打算。
包爺一向是牛逼哄哄的架勢,我問到這些事時,起初他還不是很愛講,滿嘴就是:“小屁孩聽什麼聽,跟著我走就是了,前面的大好世界等著我們呢,別糾結那些狗屁過去!”對於他這種態度,平時我能夠完完全全地接受,但現在這種狀況,我決計要問清楚。而包爺卻在我們幾個面前明明白白地表示,不要等鄭綱和歐陽了,拿著短刀一起上路。他一再說跟他走沒有錯,但就是不肯講明白為什麼。
雖然如此,但我看包爺的態度也不是異常堅決,總不至於跑過來搶我的刀。一旁的“萍姐”讓我有一股錯覺,就好像她放掉木筏後溜跑這段壓根兒就不存在。她方才去方便回來,就好像早晨她去方便回來一樣,只有一點我能確定,她這一去一回中間過了幾個小時,一般沒有誰會方便那麼長時間。我恍惚感覺,腦子裡的時間變化壓根兒就和現實對不上號。
無論包爺怎麼鼓動,我們是鐵定了要在這裡等歐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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