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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卻突兀地長著很多倒刺,除此之外,那短刀的刀柄上竟然刻著幾個繁體漢字——“尋‘天臍’之匈奴精兵”(“尋‘天臍’之匈奴精兵”)。
我們要等包爺自己掙扎著醒來,之後再看情況作處置。鄭綱弄了一些軟樹枝,在我和歐陽的幫忙下,把包爺也按綁“萍姐”的辦法綁了起來。
“花瓶”是見現在人多勢眾明顯佔優勢,這才把我們見到塑膠袋的事向“萍姐”怒氣衝衝地講了出來,隨後便丟出了一句:“你是誰?究竟是什麼人?”
“萍姐”幾乎連愣都沒愣,直接回應道:“我是萍姐啊。”隨後解釋道,“那塑膠袋,很有可能是我們現代人帶進來的。這個地方,能進來的,不可能就我們幾個。”雖然這說法不太容易讓人贊同,但卻似乎就這麼輕易地把我們之前欣喜若狂的猜測給推翻了。想想我們來時,被那群狼兵圍困時,也是丟下了一包包大大小小的東西,我也不自覺地開始懷疑起來,是不是我們的精神狀態太糟糕,又急於離開這個鬼地方,進而太過專注於那個塑膠袋,甚至忘記了其他的可能性。
鄭綱很輕蔑地看著“萍姐”笑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
“花瓶”好奇地看向鄭綱,沒有問話,但那表情分明是代替聲音在問了,只是鄭綱沒有給出任何回應。歐陽插話說:“一會兒過到對岸,你們就知道了。”
我們幾個把“萍姐”丟在一邊,圍著包爺坐下來休息,時而抬頭瞄一眼他是否醒來。等了好一會兒,包爺那掙扎扭曲的表情終於平靜了下來,隨後像是很吃力地動了動眼皮,就好像那眼皮上被壓了千百斤的重量。他睜開眼睛後,並沒有動身子。他的臉正對著我,我看見那臉上露出了真誠而純粹的笑容:“小印子!”說這話的同時他動了動胳膊和腿,臉上的表情瞬時變成了迷茫。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搖了搖頭後又看向我,大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又是怎麼回事?”鄭綱把那把刻有“尋‘天臍’之匈奴精兵”的匈奴刀舉了起來。包爺在上面愣愣地看了一下,說道:“這是什麼?”眼睛同時像是冒出了精光,那種精光獨屬於整天拿古玩當營生的傢伙。如果之前見過這刀,他定不會有這番神情。但方才拿著那刀刺傷了鄭綱的,明明就是包爺本人,他真的是被催眠了?方才那些事根本不是出自他的意願?
鄭綱把上衣扯開,露出傷口來。這時大家才留意、關心鄭綱的狀況,也許是因為鄭綱一直都表現得太過強悍,以至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大家都沒有去關注。那傷口處已經掛滿了碎肉,很顯然是被那刀子帶出來的,鮮血已經模糊了半個身子。歐陽從衣服上扯下一大塊布,趕忙幫他進行了簡單包紮。
包爺眼睛瞪得老大:“怎麼了?哪個王八蛋傷的?”這話問得我們幾個面面相覷。
鄭綱也沒有吱聲,好像在他看來自己只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反而問及包爺這一路都經歷過什麼怪事。他“哦”地應了一聲後,張開嘴就要講給我們聽,卻皺了一下眉頭後又停了下來。他似乎正在腦子裡搜尋著什麼:“怎麼回事?怎麼一段一段的?怎麼了這是?”鄭綱打岔道:“可能是太累了吧,慢慢想,以後再閒扯。”這事就這麼暫時性地有意打發了過去。
那把刻有“尋‘天臍’之匈奴精兵”字樣的怪刀,和冒頓單于佩刀、假手機、假羅盤,都再次被放在我衣服裡的貼身揹包中。
鄭綱嘆息著衝我們點了點頭,意思是說包爺確實是被催眠了,或者是被某種神秘的法術控制住了。也正是鄭綱的那一大腳,讓他從被催眠的狀態中掙扎著恢復了過來。鄭綱還問道:“包爺,腦袋疼不疼?”包爺竟然只是說:“腦袋?不疼呀。”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問我們,為什麼把他綁了起來。“花瓶”說:“你自己發瘋了,像瘋狗一樣,還咬人!”包爺並沒有跟那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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