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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了,嫁不嫁和你的身體無關。」白鶴眠鼻尖懸著汗,目不轉睛地盯著雨花石,「還給我!」
封二爺不為所動,在他氣急敗壞的喊叫聲裡,把石頭藏在了胸前的口袋裡。
白鶴眠搶不到和熟客的定情信物,只好拼盡全力從封二爺懷裡掙脫,背過身去,冷嘲熱諷:「行,您樂意如何就如何。」
「既然這婚非要結,您倒是做點丈夫該做的事情讓我瞧瞧。」
白鶴眠顫抖著扯開衣領,又將手伸到身下,拎著衣擺狠狠往上一抻,硬是將自己從皺皺巴巴的長衫裡解放了出來。
他後背上綻放著更多盛開的牡丹花,在紅燭的映襯下分外妖冶。
「封二爺,幹看不能吃,你給自己找不痛快!」白鶴眠將長衫砸在地上,洩憤般踩上去,手指鉤著身上唯一倖存的黑色布料,曖昧地來回拉扯,「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恨封三爺,要不是他悔婚悔得那麼乾脆,我也不至於遭受那麼多白眼。」
「我現在也恨你,要不是你把我關在這裡,天高海闊憑魚躍,我已經跟心上人遠走高飛了!」
「你就非要把我拴在封家嗎?你……你幹什麼!」白鶴眠話說一半,突然驚叫起來,繼而像條蛇一般在封二爺的懷裡扭動,「你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吃力地扭頭,撞進雙含笑的眸子。
「我殘廢。」封二爺輕易攥住了白鶴眠的手腕,低頭在他的頸側陶醉地嗅。
白鶴眠卻完全沒有在意封老二的小動作,因為男人口中「殘廢」的腿正壓著他的腿。
封二爺又說:「我不舉。」
他原本還有力氣的雙腿因為撞上來的滾燙徹底軟下來。
「我這樣一個不舉的殘廢,自然不能娶你。」封老二抱住了白鶴眠的腰,故意往前頂了頂,繼而攥住他的手腕,緩緩往那處塞。
床板搖晃,燭火飄搖,他被禁固動彈不得,手還攥著一團火,渾身的血液彷彿凝固了,一個又一個念頭飛速從心底冒出來,卻又被白鶴眠自己否定了。
最後只剩一句:封家的老二壓根不是什麼殘廢!
白鶴眠怔住時,封二爺沒停手,還對著白鶴眠的屁·股「啪啪啪」掌摑了十幾下。
白鶴眠憋了會兒,忍不住掉了滴淚。他十八歲以前是嬌生慣養的小少爺,就算流落風塵,也是花魁,從沒經受過這般羞辱,氣到恨不能拿刀捅人,偏打不過封二爺,只能咬著被子渾身顫抖。
於是急火攻心,竟生生暈了過去。
本來還用力壓制著白鶴眠的封老二眉頭一蹙,慌忙翻身,把人摟在懷裡仔細瞧,見他只是暈厥,才安心,繼而猛地扭頭,眯起眼睛往窗外看。
盈盈火光還在窗外飄搖,封二爺將白鶴眠塞進被子,起身坐上輪椅,搖著推開門。
寂靜的夜裡,廊下走出一道人影。
「眼線都走了?」封二爺頭也不抬,從懷裡掏出帕子,仔細地擦手。
「走了。」
「那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隱藏在陰影裡的男人走了出來,竟然是封三爺:「二哥,鶴眠和你……」
封老二冷嗤一聲:「你以為我是你?」
「我……」
「我沒碰他。」封二爺打斷弟弟的話,將擦過手的帕子重新疊好,塞進口袋,「你不必擔心。」
封老三神情一鬆。
「但他現在是我的男妻。」封二爺慢悠悠地介面,「與你無關。」
「我撕婚書的時候喝多了!」封老三猛地向前一步,咬著牙分辯,「我沒想和他解除婚約,是……」
「是醉酒誤事。」與封老三的急切不同,封二爺好整以暇地擋在洞房前,「你是不是還想說,等這事兒過